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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那幾位抄的,只是略微換了換顏色。
接著,他用一種很奇怪的腔調開了口:“慚愧,衣不遮體,得罪。”
這人顧盼間神采飛揚,長著一雙天生的“情人眼”,看什麼都顯得溫潤多情,正是宣璣在夢裡驚鴻一瞥的那張臉!
“唉,”長髮男人見他不言語,以為他沒聽懂,就好像有些苦惱似的,轉頭看了一眼電視,迅速切換成了普通話,“我的衣服是……”
後面那個詞應該是不常用詞彙,無論是電視還是那幾個被困遊客都沒說過,因此他頓了頓:“樹……唔……”
宣璣幾乎與他同時開口:“障眼法。”
男人和顏悅色地頷首微笑,主人似的,客氣地衝宣璣做了個“請”的手勢:“明白就好,坐。”
他的態度又放鬆又不見外,宣璣不可思議地端詳了他片刻,隨後真就藝高人膽大地把重劍往後脊背裡一插,重劍化作一把光,融進他身體裡。
他把臉上濺的紅棗茶抹去,拉過塑膠椅,大喇喇地坐下:“你是誰?或者說……你是什麼?”
男人剛要開口,宣璣又說:“說你自己的話就行,慢一點,我大概能聽懂。”
他們老家有不少老物件,其中有一些偶爾會夾帶幾句古時候的隻言片語——當然,死物只是歲月的痕跡,不可能跟他聊天,不過漢語演變一脈相承,從小接觸得多了,總能混個耳熟。
這人方才脫口而出的,應該就是古語。根據宣璣不太靠得住的推斷,他覺得有點像三千多年前、九州混戰時期的“雅言”。
但也不一定,因為語言的演變時快時慢,有時候一場動盪就會換一種官方語言,而有的時候,跨越好幾個朝代,人們的口音也沒什麼改變,很難憑藉口音判斷什麼——再說古代人也是南腔北調,不見得都說他們那時代的“官話”。
家屬休息室空間不大,那男人可能是發現離他太近有裸奔的危險,於是躲開宣璣兩米遠,姿態很鬆弛地靠在了牆上:“小妖,你血脈純正,家學淵源,混在人堆裡幹什麼?”
兩人一坐一站,那長髮男人說話時就得略微低頭,幾縷散落下來的長髮垂在肩上,他的聲音和緩又溫柔,居高臨下地看過來,幾乎還有點寵愛意味似的。
“幾個意思?”宣璣叼起他的電子煙,警惕地想,“現在這些魔頭風氣這麼敗壞,上來就色誘?”
宣璣:“是我問你還是你問我?”
“魔頭”好像脾氣還挺好,不以為忤,認認真真地思量了片刻,他回答:“不記得了。”
宣璣問:“不記得你是誰?那‘盛靈淵’是真名還是假名?”
“魔頭”又神色無辜地搖搖頭:“不知道,很熟,借來一用。”
“你是從哪來的?”
“地下。”
“地下?”宣璣沒明白這是字面意思,還是有什麼特殊指代,於是追問,“什麼叫‘地下’?”
“地下一口薄棺裡,”自稱盛靈淵的男人很耐心地解釋說,“想必生前家境貧寒。”
宣璣皺起眉,吸了一大口煙,頭一次有種碰到“知識盲區”的感覺。
他倆驢唇不對馬嘴地說兩種語言,互相都只能連猜帶蒙地推測對方的大概意思,交流起來十分吃力。宣璣感覺,如果自己沒理解錯,這人應該是說,他是個老鬼,聽口音死了也不知道多少年了。
可是光天化日之下,他能跑能跳會喘氣,不但有影子長長地拖在地上,髮量還多得感天動地。
這到底是什麼?
盛靈淵好奇地盯著他的電子煙看了一會,好心地提醒道:“有毒。”
“知道,廣告裡說了。”宣璣嘀咕了一句,一伸手,燒得焦糊的鋼鏰就飛回到他手裡,他若有所思,手很欠地彈著鋼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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