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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尖唳的聲音,那些上下翻飛的植物藤條開始“竊竊私語”——
“這些特能人圖謀不軌怎麼辦?誰來監管?”
“我們躲躲藏藏地做秘密工作,流血犧牲從來沒人知道,換來了什麼?”
“太可怕了,能隨便給人洗腦,給人把腦子洗乾淨了自己還不知道,各國領導人被他們影響怎麼辦?我們這是生活在駭客帝國的世界裡嗎?”
“我們隨時會被拋棄,就因為我們是少數派。”
“哪裡能弄到那個‘秘銀’?”
盛靈淵一愣:“這是……”
迴響音?
他曾經在東川“聽”過一次。
兩人飛快地對視一眼。
宣璣:等等,迴響音怎麼會流到這裡?不會是……
盛靈淵:對,你可能又“顯靈”了。
朱雀一族生於赤淵、鎮守赤淵。
而盛靈淵是天魔,魔氣的來源就是赤淵,同時,四分之一的朱雀血鎮在其中,恰好護住了他的神智、知覺、感情和人性。
他確實就像是一條“活的赤淵”。
這一具朱雀遺骸不生不死,是赤淵最後的“所有人”,被盛靈淵奇異的血觸動,誤把他當成了赤淵的一部分。
“這不是我的骨頭,”宣璣立刻否認,“我的骨頭沒那麼傻。”
“哪裡,我看你們二位挺心有靈犀的。”盛靈淵心裡一動,“小璣,我突然想……”
他話沒說出口,宣璣已經知道了他在想什麼:“不,你不想!等……”
可惜陛下是個不聽人勸的,關鍵時刻永遠獨斷專行。
宣璣話沒說完,懸在青銅鼎上的盛靈淵一低頭咬住自己的手腕。他吃敵人的肉牙尖嘴利,咬自己也不會嘴下留情,一口下去差點見骨,動脈的血差不多是噴出來的。
宣璣“啊”一聲替他慘叫了出來,一把按住自己手腕同一個位置,捂在胸口:“盛靈淵!”
盛靈淵:“別叫,不至於。”
他倆分開了好多年,共感已經不能像小時候一樣親密了,除了能分擔有限的外力外,他倆的“心神相連”其實更接近於“認知”層面,而非“感覺”——同一杯糖水,宣璣要是覺得沒味道,盛靈淵從他那裡共感到的就是“沒味”,即使那玩意能把他舌頭齁麻了。
這種自己咬的皮肉傷,盛靈淵不怎麼放在眼裡,宣璣即便是有共感,也應該沒什麼感覺才對,只是傷在盛靈淵身上,他總是自己腦補加戲,一滴血沒流,臉都白了。
噴出來的血順著青銅鼎的紋路往下淌,青銅鼎似乎與深坑裡的各種雜音起了共鳴,冒出森冷的幽光,巨大的朱雀骸骨“咯吱”作響,火焰色的光成片的流過,漆黑的山洞一時亮如白晝。
迴響音山洪似的倒灌進來,充斥進人七竅五官,一時間,五米之內聽不見對方說話的聲音,只能靠共感交流。
盛靈淵:“護法。”
宣璣手裡只有一臺一冷就自動宕機的手機,一把平時拆快遞、開紅酒用的瑞士軍刀,不是手無寸鐵也差不多了——好在他自己就是鐵,當年的天魔劍身附在朱雀骨上,成就了他的身體,他身上那些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鋼鏰就屬於那古老殺器的一部分。宣璣並指如刀,劃過一條朝盛靈淵當頭砸下來的藤條,那藤條彷彿感覺到了天魔劍的鋒銳,一時竟不敢逼近。
“能不能讓我歲月靜好地彌留一會!能不能給人一點臨終關懷?”宣璣被密密麻麻的藤條弄得頭皮發麻,“離婚算了!”
“別急,”盛靈淵以手指蘸血,在青銅鼎上點了八個點,正是他當年被釘在這裡時,八根長釘的位置,“朕還沒來得及祭告四方,娶你過門呢。”
此時碧泉山上,天彷彿裂了,濃雲中翻滾著岩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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