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相濡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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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牙，一邊瞪著華燁，一邊用力整理裙子……
眼中的憤恨無以言表，憤恨之外的複雜也難以言喻。
華燁自然是心滿意足地來到前方的鶴熙身邊，一邊拿著一張手帕擦手，一邊笑呵呵地看著下方，又問鶴熙道：“怎麼樣？這猴子和蕾娜打得可還精彩？”
“精彩是精彩，也挺好看的，”鶴熙津津有味地看著下方，聞言點了點頭：“不過雖然看著都是殺招，其實也只是點到為止，除了切磋，全是心機。”
不過說著，她倒是詫異地看了看華燁：“你擦什麼呢？”
“啊，哈……”華燁似乎愣了一下，然後擦掉手指上的一抹水意，呵呵一樂：“沒事，沾了點口水。”
“哦……”鶴熙聞言點了點頭，然後憐憫地看了看後面的天使彥。
對方這第三次格外漫長，而且她能聽出華燁那無恥又讓人無奈的話語，某種程度上，這一次的意義對天使彥來說，和前兩次不太一樣。
這一點她是明白的……
但也沒辦法，反正她現在可不敢招惹華燁這老混蛋了，畢竟她和天使彥不一樣。
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扛得住……天使彥不同，再來幾次，應該都是對華燁恨之入骨的。
“呦呵！我就說嘛，這猴子沒了金箍棒就是不行了。”華燁也興致勃勃地看著下方，忽然一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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