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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劉草並未毫無機會抗衡秦餘行,但他此前已被呂候重傷,實力不到全盛時期的一半,因此,在人間境的壓制之下,自然是兵敗如山倒,此時已然昏迷倒地。
不過秦餘行並未對這三位頭領動殺心,活人比死人更有價值。
城頭之上,一柄玉骨蒼青白宣紙扇面緩緩展開,遮住了那張絕世容顏的微啟的朱唇,但稍縮的雙眉,仍展露出些許焦急之色,不過,若是細細看,定然能從那雙秋水眸子中讀出一些坦然自若的味道來。
那是藏在內心深處,只能透過瞳孔窺視的自信,絕非是空城唬人,虛張聲勢的拖延之計,而是有恃無恐,等待著來人一步步深處自己算謀之中的暗自欣喜。
但不可一世的白衣書生此時顯然並未讀出其中意味,笑著對南安說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南安姑娘,眼下只有你我在此,打打殺殺有失風範,何不來一場文鬥?也算及時行樂了。”
“哦?敢問公子有何高見妙招,讓我這鄉野愚昧女子也開開眼界。”南安施了個媚眼。
若是放在俗世女子身上便會令人覺得是庸脂俗粉故作姿態,但眼前之人可是有著傾世容顏的南安,媚眼丟擲之際,彷彿點亮了這張精緻無雙的臉龐,一如畫龍點睛之筆,妙不可言。
白衣書生取出一張黃紙,從其中變化出一罈酒來,“我有酒!你一杯我一杯,就比比誰先醉,如何?”
白衣書生將酒罈遠遠地拋給南安,其上並未附帶任何暗勁後招,僅僅是想與南安共飲罷了。
南安穩穩接住酒罈,抱在懷中,不過她並未立即開封飲酒,而是戲謔地看向白衣書生,問道:“這酒水不會也是墨汁變的吧?”
白衣書生嬉笑著彎腰拱手道:“可不敢胡說,以姑娘的才豔絕絕,豈能不知“妙手文章換酒錢”的道理?
像我這般風流倜儻的文人騷客,可以愧對天地,愧對祖師,愧對文武學聖,可以對著勾欄裡面數不盡的名花豔草寫下無數虛情假意,難以啟齒的詩詞句子,也不可能拿假酒來糊弄人,更何況是南安姑娘你這般絕世大美人兒!”
南安聞言嫣然一笑,隨後開啟酒封,沒有酒碗,於是她單手拎起酒罈,直往玉唇小嘴中送便是,潑灑出的點點酒星濺在衣物之上,也染上了這罈佳釀酣醇的馥香。
而後南安毫不顧忌地拿衣袖擦淨下頜處四溢的酒水,豪情幹雲。片刻後,南安臉上浮現出兩團酡紅,卻又是一副朦朧豔麗的滋味。
隨後將響叮噹的酒罈扔回到白衣書生手中。
白衣書生環視酒罈口,隨即嘆惋道:“可惜,沒能染上姑娘半抹胭脂,若是有些許胭脂配酒,那才是當之無愧的人間絕味。可惜呀可惜!”
南安從懷中取出一個繡花紅盒,裡面存有一張沾滿胭脂的殷紅紙折。
待到她在嘴上含了一口後,朝著白衣書生嫣然一笑,指著自己朱唇上的胭脂說道:“胭脂在這兒呢,你敢來嚐嚐嗎?”
補過妝的南安,雙唇輕彈,即便是在耀眼的滿天繁星之下,絲毫不輸顏色,尤其是在昏沉的夜色中,明豔的一抹紅唇,格外引人注目。
白衣書生仰頭便往嘴裡灌酒,咕嚕咕嚕直接將剩下的半壇酒喝了個乾淨,隨後又從黃紙中取出一罈酒,依舊是扔給南安,不過這一次他特意用手指在嘴唇上抹了抹,而後不懷好意地看向南安。
南安看這個白衣書生氣質不凡,仙氣飄飄,本以為只是嘴上花花,心裡想做個風流浪子而已,沒想到與那些凡夫俗子一般,是個實打實的色胚。
但她臉上笑容未斷,輕輕接過酒罈後,紅唇緊貼著酒罈,留下一抹胭脂馥郁香氣。
白衣書生死死盯著那一點硃紅,一分一秒都不想離開。
然而南安自然不會如此輕易便讓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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