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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猥褻……我還要感謝蘇樺不喜歡學習,也感謝他們要把我養的層次高一些好賣錢,所以我才能考上大學……我就像一頭牛,將我養的好一些,不過是為了給家裡耕地賺錢。而如果家裡缺錢了,就將我直接打包賣掉,成為刀俎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我在蘇家二十年,沒有一個人對我有感情。就算是家裡養的一條狗,蘇樺在它被其他狗欺負了,他還會拿著石頭去欺負回來。我連條狗都不如,就那麼被賣了。”
“我在午夜傾城,聽著一群男人的汙言穢語,和女孩的痛苦絕望的哭聲,嚇得瑟瑟發抖。我被關在小房間內,等著一會被放出去,被那幾十個人糟蹋。比起被砍頭更可怕的是,在看著別人被砍頭時等待自己被砍的恐懼。”
“我最後跑了。屈亮壟斷l市夜店生意,引起不滿,有其他幫派過來找他評理火拼,我趁亂逃走,當夜去了火車站。偷了一個人的錢包,坐火車回到了s市。”
蘇槿今晚上的話很多,就像是喝多了以後在絮叨。整件事情講完,靳斐的心像是被一根繩子拴著吊著,時不時被扯一下,疼得他彎下身體,將蘇槿牢牢地抱在懷裡。
“l市太落後了,女孩生下來就是為家裡的男孩服務。要麼為了讓男孩能娶得起老婆被賣掉,要麼就是換親,嫁給歪瓜裂棗,要麼就是直接被送去午夜傾城……二十六年前,郭薔薇把我和姜寧換掉,可能也是怕姜寧和村裡的女孩一樣被賣掉,被糟蹋。但儘管人生被換,姜寧最後還是被糟蹋了,而且還是屈亮和屈亮的手下。”
命運是被調了頭,可調頭後該有的命運,仍舊沒有改變。
“如果二十六年前,郭薔薇沒把我和姜寧的人生換掉,或許姜寧也不用遭受這些。郭薔薇對我狠,可對親生的孩子卻慈愛有加,姜寧頂多是被拿去換親。”
“郭薔薇千算萬算,卻沒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如果她知道現在這番模樣,估計也不會將我和姜寧換了。”
可時間不能倒流,命運不能逆轉。郭薔薇對蘇槿心狠,無所謂她被屈亮手下糟蹋,去做妓、女。但最後,老天卻報復在了她女兒身上。
蘇槿時常想起她在午夜傾城聽到的那個女孩痛苦絕望的哭喊,作為女人,她像心疼那個女孩一樣心疼姜寧。可作為被郭薔薇換掉人生,並且被賣掉的單獨個人,姜寧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只報復郭薔薇後的快感。
兩種矛盾的心情糅雜在一起,讓蘇槿大腦當機,放空一切不想去想。但越是不想去想,就越能想起躺在血泊裡的江小遙,江小遙渾身是血,被撞後,車輪來回碾壓,當場斃命。她臉頰蒼白,嘴角滲血,一雙眼睛抬頭看著天空,她還並沒有反應過來,生命就沒了。
江小遙才二十歲,她二十歲扛起家庭重擔。兩人就是在這個門這裡的臺階上,聊著天。江小遙喝著酒,看著漫天繁星,和蘇槿說。
“如果我們都生在小康之家,不用為了錢受盡冷眼嘲笑,或許我們現在正端著奶茶,在廣場內逛著服裝店。我說你適合牛仔,你說我適合短裙,聊起學校裡那個穿著白襯衫的學長一起花痴……大學生裡,那樣的女學生才是多數吧?但我們怎麼就成了這少數呢?機率那麼大能生活在小康之家,我們怎麼就生在了那樣的家庭裡。”
江小遙苦笑著說著,她並沒有埋怨自己的父母弟弟,她只慨嘆和疑問自己的命運。
蘇槿答不上話,只是和她碰杯說:“我們現在雖然只能喝酒陪客,但我們也仍是朋友。”
江小遙是她這麼多年裡,最珍惜的一個朋友。她性格清冷疏離,江小遙帶她進入魔笛,笑著替她解圍,給她講解事情。她們一起上下班,一起吃路邊攤,一起大笑著描述畢業後的生活。想著如果有幸都在s市落戶,週末時就會過她們現在想象的生活。
端著奶茶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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