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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靳斐過來,靳萊小跑著過來,笑嘻嘻地叫道:“叔叔。”
將小姑娘抱起來,靳斐見靳萊開開心心的,這才也放鬆了下來,走過去後叫了一聲:“舅舅。”
靳岸掃了他一眼,只簡單應了一聲,繼續低頭看檔案。在這一抬頭一低頭間,靳斐明白了。靳岸是什麼事情都知道了。
“大腿骨骨折,手術做好修復了。不過因為年紀大了,需要休養一段時間。”靳文和靳斐說。
“我年紀大了,但活得久著呢。”靳岸一語雙關,將檔案放在一邊,問道:“你和蘇槿去室韋玩兒三天?”
靳萊見氣氛緊張,小嘴一癟,伸手去找爸爸。靳文接過女兒,和靳岸說了聲“我先出去了”,然後抱著靳萊就走了。
關上病房門,陪著靳萊去了遊戲房,靳萊玩著小火車,問道:“爸爸,叔叔做錯事了嗎?爺爺為什麼要生叔叔的氣呀?”
“如果你小兔子不跟你玩兒了,你會生氣嘛?”靳文揉著女兒的腦袋問。
“會。”靳萊認真的回答,“叔叔是兔子精嗎?他的耳朵呢?我上次怎麼沒看到他屁股後面有尾巴呀?”
靳文:“……”
房間裡只剩下了靳岸和靳斐,靳斐也不打算瞞著,直接應了聲說:“對,我又跟她在一起了。”
“胡鬧。”靳岸生氣地喊了一句,“當年二百萬就打發的人,你現在跟她在一起?”
“舅舅,你當年是二百萬打發的麼?”靳斐正眼看著靳岸說:“你是逮著她的軟肋把她逼進了死地。”
話雖然這麼說,他和蘇槿現在這個樣子,靳斐卻不埋怨靳岸。靳岸都比他了解當時蘇槿的處境,當年的事情,他除了自責,怪不了任何人。
靳岸說:“你跟他不能在一起,你媽媽的事情已經讓你姥爺傷透了心,你不能重蹈你媽媽的覆轍。你要是隨便玩玩可以,但你想娶這個女人進門,我是不會同意的。”
“舅舅,我不是我媽,蘇槿也絕對不會是我爸。”提起父母,靳斐聲調抬高,復而言辭認真地說:“蘇槿,我是娶定了。”
靳岸:“你!”
靳斐站起來,靳岸說:“舅舅,您先好好休息,我不想因為一件根本能兩全的事情跟您吵架。”
說完,靳斐點點頭和靳岸告別,從病房裡退了出來。
靳岸不是一般人,他並沒有和靳斐直接吵鬧。他越是沉默,靳斐倒越是鎮定。蘇槿是他的,他得保護好。
到了遊戲房,看著靳萊在玩兒,靳文抬頭看了他一眼,問道:“吵架了?”
“你爹是不是更年期了。”靳斐無奈一笑,說:“比以前脾氣大多了,現在還會用苦肉計了。”
“我見到蘇槿了。”靳文說。
靳斐抬頭看他,笑笑說:“怎麼樣,你弟妹。”
靳文說:“她帶著的那個小男孩是她兒子?”
“嗯,和她的前夫的。”靳斐說,“以後就是我的了。”
靳文抿了抿唇,沒再多說。
上次和蘇樺商定合作對付蘇槿後,並沒有造成多大的浪花,而且最近網上還傳聞她和靳斐在一起了。想到這個,姜寧真是氣的肝疼。
同是嫁有錢人,她嫁的老不說還帶著一個整天氣她的拖油瓶,而蘇槿自己有個拖油瓶,靳斐卻一點都不嫌棄。
想她的出身,她的閱歷學歷性格,哪點拿不出手,怎麼就一直被這個農村人給壓制一頭。
姜寧這幾日心情不好,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蘇樺。上次之後,蘇樺再也沒有來找過她。明明不著她最好,可她心裡卻惴惴不安,老覺得要發生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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