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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姜寧發的地址,找到了姜寧。是在一家川菜館,在郊區的巷子內,裡面寥寥幾人,蘇樺進了包廂,姜寧抱臂坐在室內,陽光籠罩著她,氣質卓然。有一部分人的氣質是天生的,比如蘇槿,蘇樺小時候就覺得她跟他們家不一樣。而有一部分人的氣質是後天培養的,比如姜寧,如果不是dna鑑定,他也不會將面前的這個女人和自己聯絡在一起。
“點了吃的沒?”蘇樺大喇喇地坐下,拉開椅子開啟選單,伸手就要叫服務員,被姜寧一把將選單奪下,扔到了一邊。
“你今年多大了?”姜寧戴著墨鏡,頭上還裹著絲巾,除了聲音,根本看不出她是姜寧。
“二十四。”
兩人雖有血緣,但二十多年的成長都不在一起,說親情也純粹是扯淡,蘇樺只把姜寧當做取款機,兩人根本沒深入聊過。
“那也不小了。你總該成家立業。”姜寧頗有些苦口婆心,“爸媽生了你,不就是為了傳宗接代……”
“姐姐,我們農村人家兒子娶媳婦,是先要賣掉閨女要彩禮的。”蘇樺看著姜寧,略顯陰沉地叫了一聲,姜寧身體一抖,蘇樺走到她面前,站住了。
“咱媽還真是能熬得住啊,如果她早說了我親姐你,我和咱爸欠亮哥的錢就不會還不上。養姐靠不住,親姐也靠不住。咱媽是指望我傳宗接代,但我褲襠裡那玩意早被亮哥切了。不然,你覺得為什麼當時咱媽會抱著蘇槿同歸於盡?”
一切聽起來像是故事,姜寧心底除了震驚,並沒有對郭薔薇和蘇樺哪怕是一丁點的可憐。他們的生活與她相隔千里,發生過什麼和有什麼樣的後果與她一丁點關係都沒有。
但她必須得堵住蘇樺的嘴。
她現在是名人,她成名是以姜家為踏板,甚至蔣宏盛願意娶她,也是因為姜家。如果被曝出她是被人換養,一來她名氣土崩瓦解,二來郭薔薇對蘇槿做的事,還有親生父親是賭鬼,親生兄弟吸毒,任何一件都會壓得她死都翻不了身。
蘇樺像是她人生中的一個bug,在她順風順水的度過二十六年後才出現,一出現,如果她不拿錢去彌補這個窟窿,她所搭建的人生就全線崩塌。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她在高層長大,萬不能在最後跌入谷底。
可是,蘇樺就是一個無底洞,才出現這幾天,已經將她的積蓄花了個一乾二淨,她只能找趙斌借錢。她要是這樣被蘇樺牽著鼻子走,蘇樺被把她牽死。所以她想主動出擊,要麼勸說蘇樺老實,要麼也讓蘇樺幫她做些事。
“你昨晚被人打了吧。”姜寧說,“你也真是大膽,竟然敢在蘇槿的老相好跟前說她是你們家養的牲口。”
蘇槿話題一轉,蘇樺瞬間火了,問:“那個靳先生是蘇槿的老相好?”
“幾年前一撥人來找蘇槿,被靳先生給打回去了。你被那個亮哥收拾,也是在這件事之後吧?”姜寧眼神微動,觀察著蘇樺的表情。
“草!”蘇樺拿起一個杯子摔在了地上,木質地板上被磕了一個口,破碎聲引來了服務員。看到裡面這個樣子,服務員開口就要說什麼,被蘇樺給罵了出去。
“滾!老子賠你十倍!”
服務員應聲,趕緊出去將門帶上了。
蘇樺做了六年太監,並不是他就忘了這份痛苦,他看到蘇槿後仍舊生氣,可現在的蘇槿,他連身都近不了。真是越想越窩火,蘇樺想起昨晚的事情,又摔了一套餐具。
“你摔這個算什麼本事啊?”姜寧不鹹不淡地說,“昨天靳斐砸了你一腦袋酒,你有本事摔他去。”
“我還真就沒本事!”蘇樺滿眼血紅,一把拽過姜寧,將她壓在了桌子上,一成不變地說:“但我有本事折磨你!”
姜寧的肩膀被蘇樺壓在桌上,骨頭硌得生疼,她強裝鎮定,對蘇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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