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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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她沒有自殘和暴力傾向,屋裡允許有些傢俱,舒適度較高。不像有的自殘傾向嚴重的病人,房間裡空蕩蕩,什麼都不能擺放。
徐英坐在窗前,木呆呆的望著外面的景色。楊博進來了,她也沒反應。
楊博走過去,叫了聲“媽”,徐英才轉身,神情有些恍惚,見到他,驚喜地說:“你來啦。”
楊博卻知道,徐英根本不知道他是誰——他跟楊遠長得像,從好幾年之前開始,徐英就一直把他當作了楊遠。
楊博心中一酸。
他把蛋糕放在桌上,溫柔地說:“今天是你生日,我來給你過生日的。”
徐英的臉上,現出了幸福的笑容:“虧你工作那麼忙,還記得我生日。”她甚至有了幾分嬌羞。這種少女般的神情,出現在她衰老的臉上,更叫人心中酸楚。
醫院裡不允許有明火,楊博只能給她插了蠟燭假裝了一下,好在徐英精神不正常,一點也沒覺得不對。她整個人都沉浸在幸福中。
當年,她一個初中畢業,在縣城的廠子裡工作的打工妹,突然被鄰居家上過大學,在大城市混,有大出息,又長得那麼英俊的楊哥哥看上,娶了,就是這麼幸福的。
楊博喂她吃了蛋糕,她臉上幸福的笑對他來說就是一柄尖刀。刺穿心臟,流出來的不是血,都是仇恨。
渣男賤女,都該死。
“媽,我跟你說,你還記得那個女人嗎?”楊博給徐英擦乾淨嘴角,忍不住問。
“那個女人”四個字像是什麼關鍵詞,觸發了徐英的開關。
“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徐英的臉忽然開始扭曲,猙獰了起來,“不要臉!勾引別人丈夫!破鞋!破鞋!我打死你!!”
徐英掀了桌子,蛋糕滾落地上,她歇斯底里。
“冷靜點,你冷靜點!”楊博從後背抱住她,緊緊箍住她手臂,不讓她發瘋,告訴她,“那個女人死了!”
徐英的哭罵戛然而止。
她迷惑了:“死了?她怎麼死了?”
“是我。”楊博貼近她的耳朵,告訴她,“我弄死了她。她知道楊遠在外面養年輕女人,發瘋要殺他。楊遠握著刀,我握著楊遠的手,讓楊遠親手把她捅死了。”
“解不解恨?”他笑著問自己的媽媽,眼睛裡卻有淚意。
徐英當年憑著女人的直覺悄悄跟蹤楊遠,捉姦在床。她衝上去撕打程蓮,反被楊遠打了一頓。
她其實根本不知道程蓮是誰,不過是透過她的年紀猜測她該是結了婚的,便恫嚇說要去找程蓮的丈夫。
純是嚇唬人而已。
她不知道這話卻戳了楊遠和程蓮的死穴。
她也根本不知道自己嫁的是怎樣一個衣冠楚楚,心黑如墨的禽獸。
她被送進了精神病院,楊博被送進了寄宿學校。孃家的人來看她,楊遠提前安排好,給她吃藥打針,親人們看到的便是一個渾渾噩噩神情呆滯的女人,只能垂淚。
楊遠對妻子的孃家很好,經常給錢給物,沒人懷疑他。
只有楊博懷疑他。
楊博偷偷的從學校溜出去,跑到了醫院看徐英,徐英在清醒的時候,把事情告訴了他。
這時候的徐英已經認清了自己的丈夫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她哭著告訴楊博:“別讓他知道你發現了,別為我說話。你好好讀書,好好長大。”
生怕丈夫心太狠,作出什麼不利於兒子的事。
楊博一直隱忍著。
楊遠不怎麼管他。他根本就不喜歡這個妻子,連帶著也不喜歡這個兒子,他又不是隻有這一個孩子。
但楊博是長子,他比聞裕還大幾歲,最早成年。而且他繼承了父親的學習頭腦,一邊咬牙隱忍,一邊刻苦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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