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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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白搖了搖頭:“沒有,不需要道歉。”
她沒有將他放在心上,所以根本不存在為他生氣,現在的陳哲陽已經勾不起她任何情緒的波瀾了。
寂白這冷淡的模樣,讓陳哲陽心裡感覺澀澀的,特別不是滋味。
她好像真的變了,變得不再像過去那個唯唯諾諾、膽小怯弱的可憐蟲。
氣質的改變連帶著讓她的容貌似乎都發生了改變,她變美了,是那種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的美,就像含蓄的花苞在暴風驟雨之後,一夜盛放,那種極致的美麗是根本遮掩不住的...…
陳哲陽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怔住了。
兩家人從海天盛筵大酒店出來,泊車的侍者將轎車駛到路邊,拉開了車門,恭敬地迎著他們上車。
恰是這時候,對面一家名叫飛越網咖的店門前,走出來幾個笑鬧抽菸的男孩子。
正是叢喻舟他們。
謝隨站在人群中,兩根頎長的指尖拎著半截菸頭。
叢喻舟手肘戳了戳謝隨,謝隨抬起頭,望向了馬路對面,原本噙在嘴角的笑意頓了兩三秒,然後悄無聲息地隱去了。
他在人群中一眼鎖定了寂白。
羽絨服的白絨毛裹著她白皙的脖頸,面板潤得彷彿可以掐出水來,她跟在大人的身邊,溫順而乖巧。
陳哲陽穿著得體的西服,禮貌紳士地為她拉開了車門。
遙遙的馬路,彷彿隔開了兩個全然不同的世界。
而謝隨偏偏在最汙濁不堪的泥潭裡,肖想著如此美好的她。
他單手揣在兜裡,緊緊捏著鑰匙扣上的小白掛墜,直到手心被尖銳的輪廓割得生疼,他緩緩鬆了手,感覺心頭也空了一塊。
按滅了手裡的菸頭,謝隨眸子裡的光也在那一瞬寂滅。
他一言未發地轉身離開了。
校長陳振恆喊了謝隨兩聲,謝隨頭也沒回,轉入了陰暗的巷道里。
寂明志問:“那孩子誰啊?”
陳振恆望著他的背影,淡淡道:“我們學校的學生。”
“你們學校還有這種...”寂明志斟酌了話語:“這種層次的學生啊?”
陳振恆笑了笑:“他爸以前是我們學校的保安,也算是我半個朋友,後來犯事判刑,我答應了他要讓這孩子唸書到高中畢業。”
寂明志還挺好奇:“這一保安,能犯了什麼事啊?”
“殺了人。”
寂明志背後冒出了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殺人犯的兒子啊!真是...哎呀,你們學校怎麼能收這種學生呢,我看他就不像是什麼好東西,緋緋,白白,以後你們要離這種人遠一點!知道嗎!”
寂緋緋“噯”了聲,乖巧地答應,而寂白坐進了車裡,悶不吭聲地望著霧濛濛的窗外。
少年那冷沉的背影漸漸消失在了漆黑泥濘的巷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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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囂吵鬧的酒吧包間裡,叢喻舟叫來了幾箱啤酒,安撫剛剛劫後餘生的緊張情緒。
“網咖出來居然直接碰到陳校了,這他媽是什麼運氣!”
蔣仲寧癱在沙發上,有氣無力地說:“估計週一回學校,又要寫一大堆檢查檢討,想想都煩。”
叢喻舟遞來話筒:“別想了,唱歌去,我再叫幾個兄弟過來玩,把場子熱起來,今天晚上不醉不歸。”
蔣仲寧接過了話筒,點了一首周杰倫的《退後》,兀自唱了起來。
謝隨獨自坐在射燈照不到的角落裡,細碎的劉海斜下來,在他深邃的眼底投下一片陰翳。
他手裡拎著啤酒瓶,一口一口就沒停下來過,不知道喝了多少。
腦海裡回閃著童年時的許多畫面,他被人推進髒汙的泥坑裡,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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