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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陛下重新開啟李元嬰的信,把李元嬰提及戴亭的那兩段重看了一遍,扔開信,靠在憑几上揉揉額角。
這小子會服軟可不僅是因為承乾給他撐腰,還因為要保這個戴亭。
他這個弟弟看著大大咧咧,實際上可聰明得很。還一口一個“我派戴亭去的”,信誓旦旦保證絕不會擾亂洛陽,但這小子真的約束得住他手底下這隻鷹犬嗎?
洛陽那邊沒有訊息傳來,滕州那邊的奇聞倒是先傳到了。
一聽到滕州人爭相出錢修橋鋪路,長孫無忌等人都一臉木然,對這樣的“奇聞”已經不再覺得稀奇。畢竟,李元嬰早幾年就已經空搜套白狼套來一座翠微宮,現在他們都還在翠微宮避暑呢!
李元嬰的“滕州錢”攏共只鑄九千枚,也讓長孫無忌等人鬆了口氣,這點錢哪怕流入百姓手中也生不出什麼亂子來。而且看這勢頭,普通人怕是想買都買不到,買到了也捨不得往外用!
既然李元嬰這麼有分寸,長孫無忌便放下心來,大方地到李二陛下面前誇了李元嬰一通,說他能想出這個法子著實聰明機敏,不枉李二陛下把他帶在身邊悉心教導這麼多年。
李二陛下和長孫無忌少年相識,很瞭解長孫無忌的脾氣,他這舅兄一向很講究與人為善。前頭覺得李元嬰有威脅長孫無忌就來勸他,這會兒覺得李元嬰沒威脅了,又來給李元嬰一頓誇,還說是他教得好!
不過不得不說,長孫無忌搔到了李二陛下的癢處,他免不了又和長孫無忌說起李元嬰的來信:“這小子可不這麼想,最近他給我寫了封信,句句都在說我不疼他了,對他不好!”
長孫無忌:“……”
得了,又來了。
長孫無忌捏著鼻子搭話,李二陛下果然把李元嬰的信前前後後給他展示了一遍,說這小子簡直目無尊長、無法無天。
如果這時候長孫無忌應和一句“對對對”,那就太傻了,李二陛下肯定要翻臉。所以長孫無忌很識趣地說:“要不是打心裡把陛下當最疼愛他的兄長,滕王殿下怎麼敢這麼和陛下說話?”
李二陛下滿意了,一臉無奈地說:“真拿他沒辦法。”
長孫無忌起身告退。
長孫無忌出去時遇到房玄齡,房玄齡見他一臉菜色,不由問他:“怎麼了?可是遇到什麼難事?”
長孫無忌搖頭:“沒事,”他幽幽地說,“就是滕王殿下給陛下寫信了。”
房玄齡沉默片刻,看了看自己手裡的奏本,覺得裡頭的事也不是那麼緊急。
他果斷地轉過身跟著長孫無忌一起往回走。
長孫無忌問:“你不是有事要求見陛下嗎?”
房玄齡說:“現在沒有了。”
長孫無忌:“……”
這兄弟倆真是的,不好的時候讓人愁,好起來也讓人愁。
相比長安這邊的安詳,洛陽最近不怎麼平和。
這份不平和不是對於洛陽百姓而言的,而是對於勳國公張亮而言的。
百姓們每日都過得熱熱鬧鬧,甚至感覺往來的商賈比從前要多得多,他們每天都能看到不少新鮮的百戲表演、每天都能買到各種來自各地的貨物。
在普通百姓察覺不到的地方卻到處暗湧洶洶。
勳國公張亮手下眾多義子有的在軍中,有的則在行商供養勳國公府。最近這些人發現,只要是他們經營的產業生意都一落千丈,究其原因,不是競爭對手出了新方子就是競爭對手大肆降價,把客人全吸引過去了。比新巧他們比不過人,搞價格戰他們同樣比不過人,可不就一落千丈嗎?
若說這種不平和只是和錢有關,那另一件事就和性命有關了:只要是勳國公府的人出門——包括勳國公本人,都會遇到點小意外,比如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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