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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聽到李元嬰的稱呼,額角抽了抽,終歸沒開口糾正。李元嬰從小天不怕地不怕,稱呼這種小事沒人和他較真——省得氣壞了自己。

李治也把目光轉到球場中。

他們說話間,杜荷竟一球瞄準房遺愛胯/下駿馬的眼睛兇狠擊去!

若不是房遺愛避退及時,他的馬怕是要因為眼睛被擊中的劇痛而發狂!

李治暗暗心驚,不由自主地往李二陛下那邊看了眼,卻見李二陛下只是平靜地看著杜荷他們在場中拼鬥,臉上瞧不出喜怒。

李元嬰看得津津有味,把一杯可樂都喝空了,轉頭讓戴亭給自己再到一邊,餘光卻瞧見李治往他爹那邊看。

李元嬰捅捅李治,奇怪地問道:“你不看球,看你父皇作甚?想去你父皇身邊待著就去唄,害什麼羞啊!”

李治對上李元嬰澄澈明亮的眼睛,搖搖頭說:“我沒想去,就是想看看父皇有沒有看出什麼來。”

李元嬰聞言也往李二陛下那邊看去,想瞅瞅李二陛下是不是真不追究剛才杜荷和房遺愛打群架的事。不想他才轉頭,就撞上李二陛下掃過來的銳利眼神。

李元嬰一激靈,趕緊轉開眼,在心裡暗暗嘀咕:這就是他不喜歡往皇兄身邊湊的原因了!他這二哥總是用“這壞事是你乾的吧”的眼神瞧他,一點都沒有兄弟情義!

雖說,壞事大多是他乾的沒錯,可李二陛下也不能這樣啊!就不能給弟弟一點點信任嗎?

另一邊,李二陛下已經從房玄齡口裡得知事情始末。房玄齡先是請罪說自己教子不嚴,而後才表示剛才兩邊會打起來完全是事出有因,不知誰用彈弓彈了杜荷一下,杜荷以為是他兒子乾的,轉過頭來找他兒子算賬。但是,一起來的人和旁邊的小吏都能作證,他兒子絕對沒有動彈弓。

房玄齡為人穩重謹慎,只闡明事實,沒告誰的狀,但李二陛下聽完房玄齡的話後還是直接鎖定了嫌疑人:李元嬰。

這種混賬事,只有李元嬰會幹!

好在有李二陛下在旁觀賽,馬球場中的兩隊人馬也只是廝鬥得比平時激烈一些,並沒有真的打起來。最終房遺愛以極小的優勢勝出,昂首挺胸地下馬朝李二陛下行禮。

下一場,輪到年長些的皇子皇女們上場,三皇子李恪等人正在場中熱身。

李二陛下不甚在意少年間的小恩怨,只准備逮無法無天的李元嬰來教訓教訓。

他讓人去把李元嬰叫來。

李元嬰聽李二陛下召見自己,心裡有點忐忑,邁開腳走過去,帶著滿臉的無辜和好奇問道:“皇兄尋我有事嗎?”

李二陛下道:“你再給我說說,方才遺愛他們是怎麼打起來的?”

見李二陛下眼神不善,房玄齡又臉色不好地杵在一旁,李元嬰眼珠子一轉,老氣橫秋地嘆了口氣,說道:“本來我不想說的,但皇兄您問起了,我只好說說啦。我覺得會發生這種事,得怪老房!”

在李元嬰的認知裡,李二陛下是他二哥,那他和李二陛下是一輩的;而房玄齡嘛,和李二陛下也是一輩的,四捨五入等於他和房玄齡是同輩,叫聲老房沒問題!

房玄齡聽李元嬰這麼說,差點一口血噴出來。他都沒打算和李元嬰計較,這小子竟還敢扯上他!

房玄齡一時沒忍住,追問道:“怎麼怪我了?”

李元嬰理所當然地說:“子不教,父之過!老房你看,遺愛賢侄也不小了,又不是和我一樣才八/九歲,應當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才是,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動手呢?老房你一向老成持重,瞧著遺愛賢侄這般衝動,我真不敢相信他是你的兒子。我聽說,你家夫人很兇悍,但老房你也不能因為懼內而放鬆對遺愛賢侄的管教啊!”

李二陛下聽李元嬰滔滔不絕地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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