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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帝屋,身負重傷還能輕易抓住他,更別說一點傷都沒有甚至剛閉關出來可能還有突破的大佬了。
他要是不小心遇到了這種大佬,人家揮揮手他就完犢子了。
林木意識到自己的弱小之後更加難過了幾分,他摸了摸被大黑戴在他手腕上的手繩,也不知道這個到底頂多少用。
他手裡拿著手機茫然了半晌,翻了翻通訊錄,下意識的把電話撥給了帝屋。
帝屋那頭很快接了電話。
電話那頭風聲很大,聯絡到帝屋今天上午是開著車走的,林木覺得帝屋可能是在飆車。
林木訥訥的開口:“帝屋……”
“啊?”帝屋那邊應了一聲,在半空中一腳踢爆了一個鳥妖的腦袋,帶著呼呼的風聲穩穩的落在了地上,滿臉嫌惡的甩掉了腳上沾著的血肉,“怎麼了?”
林木張口想說自己爸爸的事,開口又閉上了嘴,轉而說道:“我聽說……你再殺人會魂飛魄散的。”
帝屋聽到這話,單獨走在血流成河的大宅院裡,一邊翻找著東西一邊敷衍的輕哼了一聲:“哦,然後呢?”
林木縮在鞦韆上,半晌也說不出個然後來。
他想說的事情太多了。
他想告訴帝屋不要再殺人和妖。
因為跟他爸爸稱得上是親朋還對他親近的,人類也好妖怪也好,就帝屋這麼一個。
林木實在不希望哪天突然得知帝屋因為殺孽太重魂飛魄散。
他還想拜託帝屋去他爸爸可能存在過的地方看看。
但林木剛想說,就發現前者而言自己沒有合適的立場,後者來說會讓帝屋置於險境。
那些藏起來的大妖怪打一個重傷的帝屋恐怕問題並不多大。
林木沉默半晌,吸了吸鼻子:“我不想你死。”
帝屋翻找東西的動作一頓,稍顯詫異的睜大了眼,過了好一會兒,不大自在的輕咳一聲,繼續翻找起來,嘴上說道:“我哪那麼容易死。”
林木小聲說道:“那我血給你,你……”
“誰要你血?”帝屋說道。
林木張了張嘴:“……”
不是你要嗎?
“行了。”帝屋從房間暗格裡抽出一張布制卷軸,開啟掃一眼,“你吃好喝好,小孩子別管那麼多。”
帝屋說完就乾脆利落的掛了電話,微微眯起眼看著手裡的卷軸。
這是一幅畫著一株蒼青色巨樹的畫卷。
這樹帝屋再眼熟不過,可不就是他自己親眼看著長大的那棵小樹苗苗。
帝屋摸了摸自己掛在腰間裝滿了林木鮮血的白玉瓶,這會兒瓶子漂浮起來,閃爍著淺淡的微光,輕輕拉扯著帝屋往宅院更深處走去。
這血可不僅僅只能用來穩定神魂而已。
林木會想到的事情,帝屋自然不會想不到,說帝休死了只不過是讓一無所知的小半妖先入為主,反正這麼多年了林木早就預設自己爹掛了,也免得小鬼跑去調查帝休到底在哪裡然後把自己給摺進去。
帝屋再清楚不過了,像他們這種上古時的神木,只要不是自裁就很難死徹底。
誰沒事傻不愣登的會去自殺呢?
所以誰失蹤沒有訊息了,十之八九是被陰了。
扒皮拆骨被分而食之只是毛毛雨而已,多半是不會讓他們死絕的,那幫貪心的東西可還指望著能夠長長久久的得到庇廕呢。
帝屋冷哼一聲,跟著玉瓶的指引在這個佔地頗大的宅院裡翻箱倒櫃的找了一圈,最後臉色陰沉沉的拎著幾個卷軸和古籍走出了門。
門外整整齊齊的站著三排西裝男,看到帝屋從院子裡出來了,對院子裡沖天的血氣視而不見,只有其中一個走上來對帝屋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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