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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目前能穩住局面，已經殊為不易。”
“沒錯，”那道溫和的男聲響起，“我們有柳平這個騙子在，才可以維持局面，時間的另一面要靠你了。”
騙子……
武小德望向柳平。
柳平似乎臉上有些掛不住，反口道：
“我只是騙騙人而已，又不殺生，不像某個用劍的瘋子，一言不合就要殺人全家。”
“騙子最重要。”那溫和的男聲道。
“過獎，瘋子才是人間奇蹟。”柳平道。
“騙子厲害。”
“瘋子厲害。”
“兩位——”
武小德看著那空間裂縫漸漸癒合，心知要趕緊回去，便拱拱手，打圓場道，“兩位都很厲害，那麼我現在就回去了，請問還有什麼建議留給我沒有。”
“沒有。”兩人異口同聲道。
“哦……那麼再會了。”
武小德說完，直接跳進了空間裂縫。
他走之後。
柳平忽然道：“老顧，你怎麼不給他一點建議？”
“我做事跟他不是一個風格——你呢？你怎麼不給建議？”對方反問。
“開玩笑，他那腦子出離人間，行事完全脫離正常人，我還能給建議？”柳平道。
“……也許正因為如此，他才可以做到別人做不到的事吧。”
“是的，我有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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