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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不用這樣,你看,陛下和晏相相交莫逆,私下裡都不用怎麼行禮的,你是晏相的夫人,和我當然也應該不用虛禮,你喚我彎彎就好,你長我幾歲,我喚你冷姊姊。”
不待冷青檀答話,她抱起了青鸞,揚著明媚笑靨,對她道:“對了,昨日盧姊姊聽說了陛下在朝上宣佈了行止館的興建以後,就高興地跑過來找我,說她雖為人婦,但也想讀書習文。她以前愛走馬擊鞠,不善文辭,在閨閣裡時沒怎麼學,如今想把詩文全部撿起來,就是不知行止館招不招她。”
冷青檀對當初縱橫毬場的盧氏亦是印象深刻,唇角微微鬆弛,含笑:“自然。”
“那就好了!”嶽彎彎笑著說道,“還有這個小傢伙。”
說著拍了拍青鸞的小屁屁,青鸞疑惑地看向母親,委委屈屈控訴母親為何打自己,嶽彎彎對冷青檀道:“我女兒將來也要讀書,你看陛下高瞻遠矚,替她一早把先生都物色好了。不瞞你說,若是以後將青鸞交給那些臭男人我才不放心!”
冷青檀再度垂眸,微笑:“能為公主授業,是臣之榮幸。”
“行止館有了這是最好了,冷大人,聽說你過兩日還要與翰林學士比試文章,我就先預祝你旗開得勝了!”
“多謝娘娘。”
她仍舊是如此客套。
嶽彎彎抱著女兒,舒了口氣,眉眼耷拉了下來。
翰林學士與冷青檀比較的是治事文章,翰林學士常年跟從陛下出入含元殿,論治事立論,經驗豐富,原本不是年輕人可比的。冷青檀出身不俗,有殿試一甲傍身,文墨自是上乘,應該來說,兩邊各有所長,這場比試也算是好看。
陛下特意從各學館,包括書學、算學都抽來了人手,太學和國子學自不必說,加上內閣的幾人,前後編了二十幾人在列,就為了這次公平公正的比試。原本晏準也當仁不讓應該主持,然而畢竟冷青檀家屬,就被劃出在外了。
這一兩日,兒媳婦回來以後是目不窺園足不下樓,一心撲在聖賢書裡。
兒子呢,三兩天頭不回家,請也請了,催也催了,罵了罵了,就差上家法了,然而按不下牛頭喝水,說他既然晾著新婦不理,當初何必將人娶回來呢,這不是膈應人家麼?青檀是自覺得受了晏家的大恩,用丹書鐵券換了她一命,她受之有愧,什麼都不敢提,可誰心裡不委屈呢。
國公夫人想著將兒子從他的相府綁出來了,然而畢竟沒什麼用,提了一句,冷青檀反而不願:“晏相他應該有自己事的,何況此時也應該避嫌。我此處很好,母親勿用憂心。”
國公夫人一聽這冷冷淡淡疏離無邊的“晏相”二字,心都涼了。
這混賬兒子新婚那夜是對人家做了什麼喲!
如今可倒好,怕是以後都難哄了。
又過數日,終於到了比試之日。
是日秋風和暢,國子監裡一大早就不乏看熱鬧的人,就連上回那個脫了冷青檀幞頭的斷袖世子也來了。
那翰林學士飽讀詩書,是個為人頗有幾分驕傲的人,冷青檀與他恰是相反,當下她朝對方行了士大夫之禮,而對方因為她是女子,卻昂首負手走開,拒不低頭。
冷青檀在一片唏噓嘲笑聲中起身,面色偏淡,走回了自己的書案。
隨後,主持此次比試的國子監祭酒亮出了文題。
這題目連元聿事先都不知,還是讓小宮人跟過來抄錄了一份拿回去的。
題目只有兩個字——
國士。
看到這題目的第一眼,元聿便皺起了眉。
所謂國士,第一條便是堂堂正正。這題目有針對冷青檀的暗諷之意。
“陛下,要是覺得題目不好,此刻才剛開場,要不陛下御筆寫一道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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