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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宮,自己看的文書多了,才勉強認得幾個字。”
嶽彎彎一聽說這,立刻問道:“難道貴女們也都不用習字嗎?”
“不是的,”妝成道,“臣不用習字,是因為出身不高,家裡供養不起兒女都習字,因此父母只供了臣的幾個兄弟。先帝開設了科舉,卻沒有開女子科舉,可見做官就不是女人的事。至於貴女們家學淵博,財力物力雄厚,她們當然是可以習字,不但能讀書認字,還能吟詩作賦,就像崔太妃入宮以前,便已經是名噪一時的大才女了,人都說她是謝娘第二。”
聽著便知,這是多高的讚譽了。嶽彎彎又自我懷疑懊喪了片刻,盯著宣紙上那一滴墨,似要較勁,可是較了半天勁兒,仍是一字未有。
問了甘露殿的許多人,最厲害的也不過識得些字,水平與嶽彎彎相差彷彿,那倒還不如自己親力親為了。
妝成提議:“娘娘何不求陛下去?”
一說到元聿,嶽彎彎內心的抗拒又來了。但她曉得,既成了婚,夫婦本應一體,自己這想法未免有點兒矯情了,可是她就是不想麻煩他。
“娘娘,昨日陛下抱著娘娘回來的時候,滿宮裡的人都瞧見了,陛下和娘娘感情深厚,多少民間夫婦都羨慕不來呢,娘娘要是抹不開面兒,臣去說也行。”妝成笑著食指掩住了唇。
嶽彎彎驚訝,“他抱我回來的?”
妝成點頭,嶽彎彎仍是不信,又看向清毓,清毓也說是。
嶽彎彎沉默地看著宣紙。
少頃後,她將頭用力一點,“那好吧,只能請他幫我了。”
嶽彎彎換了一張宣紙,用百年老檀木紙鎮壓著,過了晚膳時分,就等著人來了。
元聿是夜裡造訪的,來的時候,嶽彎彎都等了一個多時辰了,腹中都空了,他見她坐在羅漢床上,乖乖巧巧、安安靜靜地繡著手裡的花樣子,又想到了那條被高高掛在海棠樹上的錦腰帶,薄唇一牽,朝她靠了過去。
“皇后沐浴了麼?”
嶽彎彎頭也不抬,“沒。”說罷又看向淨室,“熱湯備好了。”
她放下手裡的繡花樣子,伸臂朝他撒嬌,嘟囔著要抱。
元聿走過去將她抱起,託著她的臀邁入淨室。
淨室內熱水才放上了,這時水溫正好,不至於太燙。木架上備了乾淨的兩條毛巾,齊整地掛著,浴桶便也置了兩雙木屐,元聿的目光掃過,頓時,一側的眉梢輕輕動了兩下。
他若有所悟地看向皇后,皇后嬌羞無限,罵了一聲“壞人”,於是元聿終是忍不住,胸膛笑得直震。
一場嬉鬧過後,熱水四濺滿地,一片狼藉。元聿把自己的皇后抱出浴桶,將她安置在榻上,便也解了外披的裳,與她並頭而臥。
今日已是疲乏,元聿打算歇在皇后的甘露殿不走了。
正閉著眼睛,身側卻傳來了窸窸窣窣的動靜,他睜眸,只見小皇后已熱情地爬上了他的身,一雙狐狸似的狡黠杏目,一瞬不瞬地凝著自己的面。待她蹭動兩下,元聿已不自覺開始發熱,嗓音也啞了不少:“做甚麼?”
皇后水靈靈的大眼睛始終不離他,眼神充滿了痴慕,看得元聿既受用,又暗暗地懷疑,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嶽彎彎撒嬌起來,聲兒也是軟綿綿的,吐氣如蘭:“陛下,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小忙?”
元聿教她柔軟的身子壓著,喉結輕滾了滾,道:“何忙?”
應該不是什麼好事。
陛下在心中猜測。
果不其然,嶽彎彎終於開門見山了:“我想要寫一道罪己詔,然後昭示天下,就說我實在不孝不悌,對舅舅和表哥很不好。”見元聿皺起了眉,對這個提議似乎很是不滿,她立刻找補道:“對了,一定要把我寫慘一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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