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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傲地摸她腦袋,笑眯眯地說,丫頭又長大了。
嶽彎彎在房裡坐著,鼻酸想哭的感覺愈來愈濃。直到天快黑了,她恍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來,那便是她埋在陳家老歪脖樹底下的一包銀子!
幸好銀子還原原本本地被埋在那兒,沒人動過。嶽彎彎有了新的落腳的地方,趁著四下無人之時,取回了那大包的銀錠子,重新藏好,就放在新的木榻底下的一個破舊米罐子裡,並用層層疊疊的梁米將它壓實。
忙完這一切,天漠漠昏黑了起來,蒼鹿雪山頂上,皚皚的白雪收斂了最後一縷軟紅的殘光,算起來是又到了時辰了。
不待江瓚命人來催,嶽彎彎換了身素淨的裳服,主動走出了家門。
紅帳在原野上結了有數日了,今日遠遠那麼一瞧,覺得不似那般如血鮮紅和綺麗了,但裡頭有一隻吸人精血的美豔畫皮鬼,這卻一點都不假。
她凝神定心,呼了口冷氣,朝著紅幔曼步走去,江瓚果然正要派人去尋他,就是他身邊的小五,不知為何,小五今日瑟縮著手腳,似乎被誰數落了似的,有些懨懨地,嶽彎彎只隨意問了一句,江瓚也應付答了兩句,便催促她入帳。
再解救他家主公這件事情上,江先生他是從來都不走偏的。而且沒什麼,在他心底比他的主公更重要。
嶽彎彎入了簾門,這一回,卻真真驚嚇住了。
她宛若木雞,呆滯地停在簾門處,不進不退地卡著,黑黝黝的眼珠一動不動地盯著他瞧。
她記得第一次來時,榻上的男人閉著雙眼,人事不省,除了那裡有感覺以外,等同於是個活死人。第二次就好點了,人是清醒的,但也只是睜著眼罷了,手腳尚且不能動彈,她用鞶帶輕而易舉地就“欺負”了他。好傢伙,卻沒有人告訴她,這一次,他居然起了!
那個俊美無儔,堪比志怪小說裡那種妖豔美貌的畫皮鬼的男人,這回,他靠在榻裡側,一膝微蜷,一膝側弓,手中捏著一本書卷似在靜讀。她突兀地闖了進來,他抬眼看了眼她,很快便又收回了目光。
隔了片刻,約莫是她還不動,他也無法裝作看下去了,身體內的燥意早一股股地冒了出來,元聿皺了漆眉將書卷扔到旁側去,冰冷的藍眸微闔,有些不悅。
嶽彎彎連忙回過神來,“哦”了一聲,朝他走了過去。
“我家老房子的事,多謝你了。”
她的臉頰紅撲撲的,對他面露感激,非常真誠。
“謝我作甚,”男人不以為意,嗤了聲看向別處,“幫你辦事的是我的下人,與我有什麼關係。”
這油鹽不進、不解風情的臭男人!嶽彎彎暗中鄙夷,氣得臉頰漲紅。
她笑了笑,“一定是你讓他們這麼做的。”
元聿道:“我並未授意他們這麼做,出錢的是江瓚,他的月俸,夠贖你的破屋。”
“……”
這什麼話?嶽彎彎氣極了,隱忍不言,臉色卻越憋越紅。
元聿已漸漸無法忍受身上的燥熱之感,而這個女子竟還在磨蹭,元聿皺眉道:“時辰到了,你應該上來。”
他盯著嶽彎彎,慢慢將身躺倒了下去。
嶽彎彎錯愕地盯著他。有這麼無恥的人嗎?
要說之前,他也是不能動彈,不得已她才堅持自己動手的,如今他好端端的,還能拿話譏諷自己呢,嶽彎彎氣極反笑。現在是誰求著誰救命呢。
那也好,嶽彎彎迅速地把自己剝了,便也躺倒下來,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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