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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道。
有了這個少年,回頭送到南明的府衙,這樁案子就能了結了。
幾個男人聽了村長的吩咐,重新舉起火把引燃,四面引燃火刑臺底下堆積成山的木柴,俄頃,火焰吐舌,慢慢騰起一股灰燼煙氣。
嶽彎彎望著這臺下面色各異之人,神色倔強而冷漠,手背在身後用力磨著繩子,可是磨了一晚上了,繩子粗若碗口,只破損了分毫,她根本沒有機會!
“岳家村的村長!”人堆之後有人喚道,嶽彎彎抬目,所見,竟是餘氏與梅媼相攜而來。在自己這最狼狽落魄的時候,她最不願見的便是餘氏。
餘氏鄙夷、洋洋自得的目光與她碰撞上,繼而,趁著火還沒完全升起,對那老村長道:“我看,就這麼燒死了,便宜了。這孽種留在她腹中,怎麼著對咱南明都是恥辱,我看,不如先下了她的胎。”
老村長指了指嶽彎彎:“可是火已經起了。”
但餘氏身後,岳家村的女人們都認為這有道理。
“嶽彎彎是咱岳家村的人,得按咱這規矩,但這小孽種可不是,就這麼燒了便宜了!”
“咱這也是為了彎彎好,她要是帶著那孽種下了地府,閻王爺也要打殺她。”
老村長一聽,也便為難地點了下頭:“隨意吧,唉。”
於是得意地挑了眉梢,朝梅媼遞了眼色,梅媼吹捧了老村長的英明,立刻將準備好的打胎藥端了一碗上來,轉向嶽彎彎走去時,一張溝壑縱橫的老臉已完全陰了臉色。
嶽彎彎目睹著,猶如夢魘般的梅媼朝著自己步步拾級而上,越過冒著火苗青煙的柴堆,嗆得咳了一聲,朝著自己走來,她的眼眸一動不動死死盯著梅媼手裡的碗。
梅媼到了近前,因火勢漸大,已管不了那麼多,拿著碗,一手抓住嶽彎彎的下巴,便往裡灌。
嶽彎彎不肯喝,嘴巴左右躲閃,梅媼眼神愈利:“小賤人,你還不喝?都要死了,留著這賤種做甚麼?真丟咱們南明的臉!”
梅媼強制捏嶽彎彎下巴,捏得她彷彿骨頭都要碎了,可嘴縫嚴如城牆,無論如何不肯張開,見梅媼又來,她拼了全力,將腦袋一低,奮力一頭撞向梅媼手裡的碗。
啪嗒一聲,瓷碗落地,摔得四分五裂。
梅媼的手腕骨也差點脫臼,她氣急敗壞,“賤人!賤人!”她抬起手就要打嶽彎彎的臉。
半空之中突然傳來一道鷹嘯,眾人皆仰目,嶽彎彎已嗆得淚花漣漣,但耳朵卻聽了出來,這是相里玉的聲音!
只見一隻翼展過人的雄鷹從空中疾速撲羽俯衝而下,去勢驚人,正向火刑臺方向,尖利的長喙朝著梅媼右眼啄了過去。
“唉喲!”只聽見一聲淒厲的哭喊,梅媼一個倒栽蔥,從臺上摔了下去。
她一下滾進了火堆裡,眼睛啄瞎了,屁股也燒著了,哎喲哎喲慘叫不停,餘氏都不忍心再看,忙支使男人們將她救下來。
“奇也怪哉,這是哪裡來的雄鷹?”
有人發出了疑問。
嶽彎彎嗆得淚水橫流,額頭也撞出了青紫大包,可聲音卻藏不住歡喜:“相里玉?”
相里玉停在了嶽彎彎的身後的木樁之上,但它再通人性,也沒法解開她的繩,只能翅膀不住地撲扇,焦急不已。
“快,將那惡鷹抓下來!”
有人這般吼叫,隨後,一群男人再度向著火堆衝了過去。
但這時火勢應太大了,這般衝進去,很難不被烈火灼傷。
一群人望而卻步,想要上前,又終是不敢。
說時遲,那時快,一支羽箭破空而來,直摜入火刑臺上,身後突然傳來無數馬蹄轟鳴聲。
岳家村的村民大多沒見過這陣勢,這一輩子,他們只見過北胡人的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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