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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子燙得可怕,比初見那晚還要燙。
嶽彎彎細細一算,離他解毒的好時辰似乎已經過去了,看來不定時地解毒是不行的,他捱了這麼久才終於忍不住了?
如此想來嶽彎彎不禁有幾分不忍,“你、你難受成這樣怎麼也不叫醒我?”
元聿已撩開了她的衣裳,沿著她的延頸秀項一路吻了下去。
登時如電流擊中,嶽彎彎快活得仰起了脖子,一句話都再說不出了。
桃花骨藥力持久,而且確然如江瓚所說,是一種極其下流的藥,縱然元聿想要剋制,也難忍受爆體之痛,發作時,嶽彎彎極為難耐。
到了最後,她才模模糊糊明白過來,看來白天的那場,未必是他蠱毒發作了吧?
耐受力變強的嶽彎彎,終於承受住了這波劇烈衝擊,等到風平浪靜之後,她雖四肢麻木疼痛,卻沒有昏過去,只是一動不動,將死之魚似的喘氣。
元聿一如既往取了藥膏替她抹上,那藥冰冰涼涼的,嶽彎彎被激得縮了縮,但察覺他沒惡意,也就羞赧地稍稍放開了些。
“你到底是如何中毒的?”
元聿上完藥,將藥膏擱到外邊,只見桔紅油燈的光暈下,她的美眸清如水,因為眼中未消的溼潤,多了幾分脈脈含情之態,元聿停了一停,道:“我也不知。”
不過,總離不了那碗桃花酒,這是他的直覺。
江瓚說,桃花骨中毒以後必定是當日就會發作的,而他則是在飲完桃花酒四五日之後。彼時已經經由河西走廊,進入了南明地界。但他一直有種直覺,臨行前,苗寨之人感激他收復了亂軍,解決了他們長期存在的民生大事,熱情地設宴款待,雙方舉盞歡飲達旦……那碗在苗寨裡所飲之酒一定有問題。
但元聿天生地酒量極淺,他也只飲了一盞,事後雖身體略有不同尋常之感,但因猜到或是酒力作祟,彼時並未多想。
至於有謀害他動機之人,那便太多了,連他自己也說不清。
元聿又衝她搖頭,彷彿有些無奈。
嶽彎彎怕問得太多他會不耐煩,但有些事,她是真的想知道,而不是從始至終都是糊里糊塗的。若說有什麼好時機,能夠讓她問出這話,那必定就是現在了。現在正是他飽足舒服的時刻,情愜意懶,也更容易便告訴她。
“你……我們相識這麼久,我卻還不知你叫什麼名,就算咱們以後不再見,露水姻緣一場,我留個名字,不過分吧?”
露水姻緣?元聿皺了眉。
他凝視著嶽彎彎,目光諱莫如深。
教他這麼看著,嶽彎彎心裡如同打鼓,十分沒有底氣,方想著,不如就這麼算了。其實問了也改變不了什麼,雖則,她有點失望而已。
“我字武驍。”
他突然道。
嶽彎彎一怔。
他從一旁散落的衣物之中拾起他的外袍,片刻之後,將一枚無暇暖玉塞入了尚在震驚之中的嶽彎彎的掌中,對她道:“上面,有我的名。”
嶽彎彎迫不及待地取出來,照著油燈左右前後地翻看,玉質確然是上乘,她想他這麼個貴人,總不能帶劣等玉隨身,這玉正面所刻似是匹四肢健壯的汗血寶馬,背面也凹凸不平,花紋像是羽毛紋理,中有一字:聿。
這字,念什麼呀?
這可難倒了嶽彎彎了。要是阿爹不死,她說不定能認得。她也就小時候跟著阿爹,學過幾年字而已,常用的常見的基本認得,但該死的,他的名字她卻不認得。
“你識得它麼?”
身後的男人還非常可惡,彷彿猜出了她的窘迫一般。
但,嶽彎彎憑什麼會認呢?
她回頭,朝他點了下精巧的下巴,“當然,我可不是目不識丁的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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