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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逼之人。很多言辭,尖刻到他不欲讓她聽到半分,因此,他自作主張,擅自隱瞞下來。
在這一刻,他才意識到,自己也許確實做錯了。
她不是相里玉,自以為好的看顧,有時,於她而言只是囚籠,雖遮蔽了外間風雨,卻也讓她,再也出不去。
如果不是稚燕送的那個女子突然闖到含元殿裡來,告訴他是皇后的安排,他又驚又怒,還不知,嶽彎彎在他心底竟有了如此之重的分量,重到,真是,半點都不願接納別的女人。
先帝在世之時,後宮爭鬥,流血犧牲無數,致使他的母親、母妃,還有異母的待他最好的兄長全部罹難,他從小躲在最陰暗的夾縫之中,旁觀著無數之人為了爭寵奪利前仆後繼。在他的心中只有一念,將來,他只想要一個妻子。
無論是作為秦王,還是作為太子、甚至是帝王。
如果不能保護心愛的女人,讓她為了後宮傾軋而受到傷害甚至香消玉殞,是帝王的失察和薄倖。
“彎彎,初四以後,朕要設獵南山,屆時五陵子弟無不前來。朕原本也是想,趁此良時,與你同遊南山,你可願往?”
嶽彎彎微微吃驚,似是沒想到,他居然還有過這打算?
確實,自打她入宮以來,總為了這個規矩那個體統,而不得不拘了自己性子,有時候深深感覺到,當皇后還不如她在南明城每天挑糞灌園來得自在。大約也是因為太久悶在這片宮闈之中,而沒有出去吧。
妝成似乎提過,南山是皇家御園,天然的狩獵場地,每年帝王家都有春狩和秋狩,一旦開場便是宏大無邊的場面,除了圍獵之外,南山腳下還有一帶天然的空曠之地,被清出了一片馬球場。那些貴女王孫,無不以擊鞠為樂。
這個嶽彎彎知道,崔綾第一次設法讓元聿記得她,用的就是下場和他打馬球的手段。
崔小娘子在球場之上手寫月杖呼嘯往來的風姿,大概也是極其迷人的吧,若是一睹美人馬上風姿,想忘記都難。那元聿必定也記得了!
哼。
元聿不知她怎麼又哼了聲,像是不滿,只是到底也沒拒絕,袖中的手頓時也隨之一鬆。
不知過了多久,嶽彎彎睡意又起,只是身後似無動靜,她偷偷嘟囔了一聲,乜著眼光去瞟,卻見他還站在身旁,像根木頭杆子似的,不禁也微微懊惱和煩躁。
不曾想,他卻突然又掀開了她的錦被一角,背後突然感到一陣暖烘烘的,似一方溫熱的胸膛貼了過來。
嶽彎彎瞪大了眼珠——還能這般無恥嗎?
要說以前也就罷了,她都坦言對他無愛了,他居然還敢這麼放肆?
她掙扎了起來,要將他甩出去,誰知越掙扎,他纏得越緊,堂堂陛下,臉都豁出去不要了,順手將衾被蓋到了身後。
嶽彎彎被他扯到了懷中,被他一雙鐵臂箍著連喘氣兒都已是艱難,更加別提要把他一腳蹬下去了,她炸毛了起來,“臭不要臉的!下去!誰讓你爬上來的!”
她一點不樂意伺候一個沒良心的男人,連被他抱著都渾身打哆嗦。
“彎彎……”
他將身前傾,炙熱的帶了一絲乾燥的唇,抵在她的耳後,沿著她的雪膚,一路吻到她的秀頸。
被他所吻過之處,無處不是雞皮疙瘩直冒。她輕輕哆嗦著,口中卻沒少嫌棄他。
“彎彎,我病了。”
他突然說道,嗓音之中摻雜了濃濃的鼻音。
因為和她賭氣,這數日以來,這風寒屢屢都是,將要好了,卻又因為夜不能寐胡思亂想發作了起來。從小就是這麼個礙事的身體,只要不病了,都不覺得有什麼,只是一旦病了,就很難好起來,反反覆覆多次了,看來甘露殿的人也不機靈,竟不知道趁著機會在她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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