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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雙學位授課的教室。
雙學位的課程通常在晚上九點結束,能夠選雙學位課程的同學基本和她一樣是埋頭苦讀的好學生型別,大部分人下課後就會自覺分散到教室的各方,坐下上自習。現在教室裡坐了五六十個學生,要想知道是誰在她的桌子上放了瓶飲料絕不容易。
她盯著那張字條,覺得輕微不適。
從第二天開始,她下課之後不辭辛勞,轉移去了中文系的教室上自習。
在中文系教室裡上自習的前幾天一切正常,在她準備把這件事拋到腦後的時候,她的桌子上再次多了一張字條——“我不會再送你飲料了。”
唐宓雙手撐著桌面,霍然站起來。
中文系的這間教室很大,上自習的同學也非常多,她的視線從一張張臉和背影上掠過發現這教室裡認識的人還真有那麼一位,同班同學陳卓航正坐在自習室的前幾排。但她和陳卓航的關係非常差,幾乎從不交談,要去詢問他的話,還是算了吧。
她轉過身,自己的側後方坐了一名正在埋頭看書的女生,她看書實在太入迷,以至於唐宓問她是否看到自己桌旁有人經過,她連頭都沒抬起來,只搖了搖頭,唐宓重重跌坐在座位上,仔仔細細思考了一會兒,自習室常常有學生進出,上廁所的,打水回來的,提前離開的,進來找座的,不會有人注意到這些來來去去的學生。
雖然不知道是誰盯著她或者說監視著她,但不難想象,聯想到之前那神秘的“爺爺奶奶”答案也是很明顯的。既然有人要盯著她,那就盯著吧,不要來妨礙她的生活就好。
然而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十一月初開始,她陸陸續續收到了奇怪的簡訊。
第一條奇怪簡訊來的時候,她正在球館打球學校的羽毛球館總是人滿為患,她得到了羽毛球協會師兄們的指點,知道早晨的羽毛球館比較空,於是通常選擇週六週日早上去打幾場。
她的對手通常是張菲。張菲也是“早起打球協會”的會員之一,兩人自從大一那次新生羽毛球比賽之後,就成了相對固定的“球搭子”,兩人常常早上對壘幾場,關係還算不錯。
一場酣暢淋漓的比賽之後,兩人都內些虛脫,隔著網擊掌後,唐宓和以往一樣,返回拿自己的書包,準備回宿舍洗個澡再去上課。
唐宓拉開書包的拉鍊,把球拍塞進去後,只覺得書包裡的手機振動起來,她順手從書包裡摸出手機,看到一條號碼未知的簡訊——“你打球的時候,很好看。”
那之後,每天都有兩三條奇怪簡訊湧入她的手機,資訊的內容也讓唐宓再也無法視而不見。對方似乎對她的舉動了如指掌,知道她什麼時候去食堂,知道她穿什麼衣服,知道她梳什麼頭髮,知道她去圖書館……。
唐宓之前以為可能是“爺爺奶奶”派人調查她,現在看來,這種可能性已經不存在了。
每次的來訊號碼都不一樣,無從回覆,也無法設為黑名單拒絕。
她因為無法忍受這些騷擾簡訊去了派出所。警察態度良好地備案,但也告訴她,警力有限,他們無法調查這種沒造成任何實質性影響的小案子,而且估計也無法調查。
曾經龔培浩也這麼用簡訊轟炸的方式給她發簡訊,但那時候她畢竟知道資訊那頭是誰,而不是這樣被人暗中偷窺觀察的糟糕感覺。
無時無刻有雙眼睛在她背後盯著,這種感覺,真是糟糕到了極點。
唐宓覺得焦頭爛額,她也竭力告訴自己,沒事,沒關係,別大驚小怪,但她到底還是高度緊張起來——她這輩子也應付過不少討厭的追求者,但是沒有哪一個變成跟蹤狂,觀察她的一舉一動到了“變態”的程度。她不得不懷疑身邊的每個人,整個人高度緊張,如同一張繃得緊緊的弓。
週五的那天,唐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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