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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刺殺”的定性。
也反對朝廷明確解釋相關律令、明確“失地陷藩”的時間尺度。覺得“暫時被刺客滲透擾亂某座城池數日、就被朝廷大軍趕回平賊”的情況,也該繼續算“失地”。
“失地”怎麼可以因為是被偷襲、是臨時不差,時間短,就不算失地呢?一天都不行!
東林“眾正”從來都是絲毫不允許有道德瑕疵的,原則問題哪能給個寬限期?
上書抨擊得最狠的,是兩名給事中方士亮、馬嘉植——說來也巧,這倆人正好是歷史上一年後彈劾弄死陳新甲的。
不過仔細想想也正常,陳新甲算是楊嗣昌的餘黨,那些歷史上跟陳新甲不死不休的東林眾正,自然也會是此刻最想給楊嗣昌上眼藥的。
方士亮、馬嘉植拼命拱火澆油,渲染“現在外面士林清議都在恥笑陛下執法不嚴,不能駕馭地方督撫,任由地方上隨意降低守土標準、有辱我大明剛正誓死不退的威嚴”云云。
崇禎被鬧得很沒面子,不免又生出了殺楊嗣昌的心思。
如此局面,想幫楊嗣昌斡旋的沈迅也沒了辦法,他畢竟只是一個給事中,不可能跟其他一群給事中對噴,那也不是他的職責,如果表現太積極還會被懷疑——
言官的存在,價值就是查漏補缺,彈劾事務官,哪有言官主要火力是用來噴別的言官的?你是什麼居心?
所以,只有受恩於楊嗣昌的兵部侍郎陳新甲,可以勉為其難在那兒苦苦支撐,卻獨力難支。
……
事情又過了三四天,總算出現了一些轉機,主要是左子雄終於押解著艾能奇到了京城。
之前送信的是六百里加急,而押送囚犯不可能跑這麼快。哪怕有騎兵快馬兼程護送,比送信使者慢上一倍多時間也是正常的。
左子雄抵達京城這天,已經是七月底了。而戰俘和流賊囚犯的事兒,當然歸兵部管,所以左子雄就把人直接送去了陳新甲那兒。
陳新甲很鄭重地親自接見了如今才剛升參將的左子雄,顯然是想從前方挖掘一些對楊閣老有利的素材。
他看了沈樹人讓左子雄隨身攜帶的信件、以及聽了左子雄自己的一些補充陳述後,才稍稍有些喜色,連忙確認道:
“哦?沈兵備在襄陽平息刺客時,還繳獲了被刺客劫走的一部分襄王府、貴王府、及其他被害豪紳的家財?還一併押運了一部分到京城來?”
左子雄誠懇答道:“確如尚書所言,當時城中被殺藩王、豪門、富戶逾數百,不過凡是沒有闔門而喪、全族被滅的,沈兵備都找到了苦主,把被劫家財歸還了苦主。
只有那些闔門滅絕的,沒有苦主可以發還,才送來京城,理當上繳國庫——不過,也不是全部,相當一部分粗重財物,主要是糧食、綢緞、布匹、器物。張逆麾下義子、賊將在破府後,就選擇了直接發散給襄陽城內百姓,以收攏人心、招募新兵。
沈兵備怕強行把流賊發給百姓邀買人心的財物徵收回來,會導致民心愈發向賊,也就預設了這一部分。具體該如何向朝廷澄清,就看陳侍郎定奪了。”
陳新甲點點頭,知道這筆銀子還可以操作,還可以想辦法幫楊嗣昌在京城稍微疏通一下。另外,他也知道沈樹人肯定自己也留下了很多,不會那麼好心都送來的。
倉促間也不可能把百萬兩級別的家產送到京城,半路上早就被人見財起意、甚至會誘惑押運軍隊自己見財起意就反水。
陳新甲繼續往下看,又關注到幾個點,重點詢問:“按你的說法,沈兵備在派你押送艾能奇時,就已經想到張獻忠可能派人在半路攔截、也有可能想搶回這些銀子,所以沈兵備實際上安排了一明一暗兩支隊伍,明的護送、暗的埋伏。
最後,還真就等到了張獻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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