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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只是如此,顧炎武覺得他幫忙寫一封信,甚至當一次信使,也沒什麼。拿著沉樹人每月一兩千兩的俸祿潤筆,這點活兒還是要乾的。
而且左良玉只要還頂著大明武將的身份,絕對不敢對使者怎麼樣,此行絕對沒危險。
顧炎武琢磨好了措辭,也就領命而去,立刻開始動筆。臨走前沉樹人關照了一句,讓寫好後拿來給他過目,然後明天就送走。
望著顧炎武離去,萬元吉心情複雜,低聲試探著問:“大人不會真的只是想擠兌左良玉吧?如果是為了分李自成軍勢,靠亭林先生的文筆,怕是也難以成事,這不是言辭可以打動的。
所謂偃王仁義而徐亡,子貢智辯而魯削。齊人攻魯,去門十里為界,魯人倚仗子貢,也不過換回齊人一句‘子言非不辯也,然吾所欲者土地也,非斯言所謂也’。利益當前,智辯有什麼用。
這種事情,如果非要做,不如讓下官……下官雖至今未能立功證明自己,但那不過是此前沒有機會,今日大人只要給這個機會,便如錐置囊中,脫穎而出。”
沉樹人卻智珠在握地澹然一笑:“這事兒你反而做不了,我要的不是讓左良玉真出兵,只是要我派去的信使,抵達左良玉那兒的時候,多拖延幾天,恰好被李自成也派去回信的人撞見,這就夠了。
我要的,只是李自成知道我信使的存在,知道我跟左良玉也有在溝通。哪怕左良玉後續想否認,想辯解,都無所謂了。
而你如果出現了,左良玉就會警覺,更會意識到‘我的信使和李自成的信使差不多同時到,並不是巧合,而是因為我在他身邊也有耳目’。只有你不出現,派個不靠譜的純儒去,左良玉才不會生出這種提防,更不會把這個擔憂傳遞給李自成以自辯。”
萬元吉愕然,還有點沒徹底想明白其中彎彎繞,又過了一會兒,才體會到其中的精妙,但又覺得仍然不太靠譜。
沉樹人的想法,固然是非常拿捏人性,可那也建立在一個基礎上,就是李自成必須是極為多疑之人。
但李自成真有那麼多疑麼?左良玉這邊,什麼貓膩都看不出來,他反而會更多疑不成?
不過這些都不是萬元吉該擔心的了,他至少知道了,沉樹人這次不用他為使,並不是不重視他,而只是希望一個表面上更小白的人,來降低對方的戒心和聯想。
自己想進一步出頭立功,以後還有機會。
當天晚上,顧炎武就熬夜把給左良玉的信寫好了,直接拿來給沉樹人過目。
沉樹人看完之後,也不得不稱讚寫得確實不錯,看上去就像沉樹人真的在竭盡全力拉攏左良玉一樣。
顧炎武在信中,旁徵博引說了很多沉樹人事蹟的細節,強調他“和別的看不起武將的大明文官都不一樣,所以劉國能黃得功這些豪爽之士,為沉撫臺效命時非常賣力,都覺得士為知己者死,簡直比當年給楊嗣昌、洪承疇、孫傳庭賣命時都更發自肺腑、真心效死。
所以,左將軍雖然跟我家撫臺原本小有誤會,卻也不是什麼解不開的仇怨,時間自然會洗刷澹化那些搶女人的小事。只要左將軍誠心合作,一定能跟著沉撫臺快速高升,左子雄就是一個例子。
另外,我家撫臺也知道,左將軍您此前多次避戰,也並非不忠朝廷,只是想儲存實力,而這種儲存實力,也不能一概認定為‘擁兵養寇自重’,更多是武臣對袍澤的情義,不能隨隨便便讓手下送死。
可巧我家撫臺在這方面也是跟左將軍同類,他也從來不賣隊友犧牲袍澤。對於麾下部隊從來都是很珍惜,這一點絕對比張獻忠李自成這些賣隊友的畜生好得多。
左將軍只要改換門庭跟著我家撫臺混,一定有長遠富貴,做人可不能看眼前一時之利。李自成這種天閹絕嗣之人,現在仗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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