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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報備吧。”
沈樹人之前透過鄭成功、抓獲了一批通匪豪紳,確實跟今天彙報的財務問題有關聯,但那些事兒本身,卻是應該向兵部彙報的,一碼歸一碼。
周延儒點破這句話,倒也不算刻意刁難,只是隨口敲打,讓沈家父子在他面前別耍小花招。什麼“假裝彙報公務,給雙方都留點面子”的把戲,實在是演技拙劣。
周延儒一邊說,還一邊用眼神觀察沈廷揚和沈樹人。
沈廷揚他是見過的,幾年前,他還沒被溫體仁攻訐倒臺前,沈廷揚就已經是京官了,不過當時只是一個小小的戶部六品主事。
周延儒對其只能說是略有印象,當年根本就不會拿正眼瞧這種小人物。
看到自己下野數年、再重回政壇,沈廷揚都從六品主事爬到南京戶部侍郎了,周延儒也是頗感諷刺,內心也有些不甘:這些人真是官運亨通!
至於沈樹人,周延儒原先從沒見過。當初他下野時,沈樹人連秀才都還不是,就特麼只是個十幾歲的童生!如今,竟也是僉都御史了。
樣子倒是長得高大峻拔,望之不似文官,倒有些武人的氣概,眉宇間似乎還有些凶煞狠厲之色,跟其年齡頗為不符。
然而,讓周延儒沒想到的是,他剛才敲打的話語,很快就被沈樹人化解了。
只聽沈樹人不卑不亢地說:“好教閣老得知,下官今日與家父同來、彙報江西通匪之案,實是另有要情上陳,想懇求仇尚書不辭辛勞,加急辦理,否則,恐怕遲則生變。”
周延儒閃過一絲不快之色:“何變之有?”
沈樹人:“下官昨晚得到安慶府邸報,盤踞英霍山區的藺養成部,已經正式接受了安慶同知方以智的迫降,其主力也已經繳械,向西由黃州同知張煌言收編。
只因南京這邊趕上過年、戶部、兵部辦差稍慢了一些,之前通匪的事情還沒徹底結案,這邊匪都已經投降了。下官怕再拖延日久,反而讓藺養成不安。”
沈樹人這個情報,是方以智加急送給他的,當然名義上還透過了史可法、並且與黃得功聯署,昨天晚上才到。
周延儒雖然號稱要當首輔,畢竟還沒上任,軍情訊息自然不如沈樹人靈通。他此刻才第一次聽到這事兒,也是驚訝莫名。
“對藺養成的封鎖,竟能如此有效?斷其通匪貿易、竟能讓他彈盡糧絕直接投降?若真是如此,革左五營盤踞大別山前後四五年,為何如今才克盡全功?朝廷早該絕其商路了!”
沈樹人有條有理地回答:“這並不難解釋,原先革左五營盤根錯節,轄區富庶,還瀕臨淮河,可以便利私運淮鹽。
如今五營已去其三,馬守應遠走,藺養成縮入深山,而且兵力也不支援他四處劫掠,這才困頓至此。
另外,這也說明我大明南方各省,原先執行封鎖流賊的策略,執行得非常不利!無論湖廣、江西、南直隸,都有無數豪紳富戶奸商,為圖厚利,鋌而走險和劫得金銀後需要銷髒進貨的流賊勾結!直到下官坐鎮湖廣兵備,徵收厘金嚴整鈔關,才算杜絕此事!”
沈樹人也不吹牛,就很實事求是地說。
他也沒把流賊最後一部不得不投降的原因,徹底歸功於經濟封鎖。而是說軍事打擊讓流賊無法搶劫、再配合上經濟封鎖,雙管齊下,才取得了這個成績。
論調中肯細緻,無可指摘。
周延儒鬍子都快抓掉了,也抓不住把柄,心中則是暗暗叫糟:沈樹人要是真連續立這麼多功,皖撫的位置,怕是朝廷只能給他了。
哪怕沈樹人摳門,不想給他金銀,他也沒足夠的理由,去阻擋立了如此大功的人進步。
可是,阮大鋮的五萬兩黃金已經收了,難道真的只給馬士英恢復一個虛的僉都御史,卻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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