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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袁繼鹹,如今已經直接被調走北上了,他的兵一個都沒留下,鄖陽那邊的羅汝才,也要靠楊閣老手頭這點人馬撐持了。

我手頭現在只剩下八千人,還要堵住西邊荊山裡的張獻忠,如何能去黃州救你?但凡再少一點人,我自己都隨時可能被張獻忠包圍破城!

你那兒,我估計楊閣老原本也是想通知的,可能就是因為賀錦、賀一龍南下,漢水下游道路不便,楊閣老沒直接跟你聯絡,而是先送來我這兒,讓我設法走長江水路轉送給你——

楊閣老下令時,應該也還不知道你的窘迫,我看那賀錦、賀一龍敢動手,多半也是發現了朝廷兵力被調走,河南也空虛,才敢把信陽之兵南下。”

沈樹人聽到這裡,饒是他心理素質再好,也不由腦瓜子嗡嗡的。

梳理了半天,他才捋清現狀:湖廣戰場上,楊嗣昌本部的嫡系人馬,就這麼因為黃臺吉的壓力,被調走了大半。袁繼鹹的人馬,全軍被調走。….等於是湖廣戰區要靠方孔炤的部隊,加上沈樹人自己的部隊,還有楊嗣昌的少數親兵,來撐住全域性了。

沈樹人忍不住抓耳撓腮:“陛下怎麼能這麼病篤亂投醫?我們就剩下兩萬官軍,怎麼可能同時面對革左五營和張獻忠羅汝才、甚至還包括李自成的一部分偏師?”

方孔炤把楊嗣昌給他的公文推過去,讓沈樹人自己看,一邊跟他分析:

“在陛下眼裡,左良玉那號稱十萬之眾的人馬,不也算‘官軍’麼?陛下這是對於養寇自重調不動的人馬,都留下,心懷忠義調得動的,全部調走。身為人臣,我們有什麼辦法?”

沈樹人氣極反笑,冷冷嘆道:“方撫臺,有些大逆不道的話,也就是現在沒有外人,下官才敢跟你說。陛下如此調遣……怕不是掩耳盜鈴了。

左良玉素來儲存實力、追而不擊,天下誰人不知!張獻忠來勢洶洶他就躲,張獻忠每每搶完退走,他就鼓譟尾隨撈個功勞!

唉,照此說來,這湖廣戰場,難道就沒有別的援軍可以指望了?還是說,陛下欺軟怕硬,凡是流賊反正,或者擁兵自重,他才不調?”

方孔炤初聽沈樹人的忿忿之言時,也有些皺眉,怕對方太過不尊朝廷。但隨後見沈樹人說得句句在理,他也懶得計較了。

大家都是一樣的遭遇,何必見外呢。

徹底聽完沈樹人的分析之後,方孔炤倒是受到一些啟發,提醒了一句:“賢侄剛才這番話,倒是提醒了我,如今在鄂豫戰場上,倒是還有一支名義上算是官軍的隊伍,至今沒有被陛下或楊閣老調走。

那就是在信陽西北,位於信陽、南陽、開封三府交界的葉縣、郾城一帶的劉國能。劉國能原本是跟隨李自成一起起兵的流賊,後來張獻忠、羅汝才等就撫時才歸順的朝廷。

張獻忠羅汝才復反後,他倒是沒有再跟著反,但朝廷對他一直也有些忌憚,這次應該是怕讓他移防會刺激到他,就穩住沒調動。

賢侄如果沒法請左良玉增援的話,如今唯一指望得上的就是劉國能了。而且劉國能位於信陽府西北,如果他肯出兵,是可以抄賀一龍的信陽老巢的。

只可惜,過去三年,並沒有朝廷官員能調得動劉國能的人馬,他始終是固守地盤,做好本分,讓人難以揣測其真心。”

方孔炤說著說著,也有些惋惜,但沈樹人的眼神卻越來越亮。

其他人懷疑劉國能的忠誠度,沈樹人卻是知道劉國能忠義的,歷史上他最後死磕李自成,兵敗後父子一起被殺都沒投降。

而且去年沈樹人科舉殿試之後、崇禎召他們問對時,沈樹人就拿劉國能舉例子、想讓崇禎千金市骨穩住其他降將,還幫著說了很多好話——也就是崇禎後來下旨“殺張獻忠者封公爵”那次。….只是不知道劉國能自己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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