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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道:
“大人明明一貫愛民如子,體恤士卒,為何一入川,便要如此自毀名聲?哪怕是為了用計讓流賊輕敵,也有些過了,人心易散不易收啊。如果這夔州府的一方百姓,再生出異心來,恐怕要誤了大事。”
朱樹人原本也不想回應這種質疑,但私下裡關起門來還是能說兩句的,他也相信顧炎武對外能守口如瓶,分得清場合。
朱樹人這才好整以暇地解惑:“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夔州府如今還能有多少心懷桀驁的百姓?但凡對官府不滿,又有點膽子的,半個多月前,張獻忠破重慶時,屠城而派糧給周邊各縣,擴軍招募,心狠的百姓早就去投軍了。
能剩下混口飯吃,給秦總兵當縴夫的,都是老實人——當然我也不是欺負老實人,這就十天半個月的工夫,遲早會真相大白的,到時候,我再加倍給他們恩惠便是。
如果一點委屈都受不得,今天少拿了一升米,明天就要立刻去從賊,那咱也攔不住。這不是老實不老實的問題,是沒常性,只能隨他們了。”
顧炎武聽了,覺得也有道理,他只知道道德文章,政治哲學,論計謀是不在行的。既然東翁智珠在握,都想到了,肯定能應付。
……
朱樹人抵達奉節的當天,已經很晚了,因為趕路疲憊,也就沒有召見當地官員。
第二天,臘月十五一早,他才升帳點將。夔州府本地的官員將領,也都來拜見。
為首的,是個年近七旬、鬚髮皆白、拄著槍桿當柺杖的老婦,但還照樣身上穿了簡單的棉甲,只是沒有內襯鐵札,只有純棉,防禦力估計會大打折扣。
老婦背後,還有幾個頂盔摜甲的官軍正牌將領,也有幾個只是包紮了頭巾的地方鄉勇團練頭目。
朱樹人只一眼,就意識到這個老婦,便是大名鼎鼎的石柱總兵秦良玉了。秦良玉今年確切的年齡,是週歲六十八,說七旬也大差不差了。
本著尊老的美德,朱樹人還是親自下階出迎,並且老遠就高喊明示,請秦良玉免禮。
“秦老將軍公忠體國,戎馬一生,便是須眉男子,也常歎服慚愧,本官雖忝居高位,豈敢在前輩面前無禮,快給秦老將軍賜座。”
秦良玉右手拄著槍桿,左手在右手握槍桿的位置上虛扶了一下,便算是抱拳了:
“沉撫臺天下諍臣,文武雙全,老婦在蜀中,也早有耳聞。此前更是有賴您義薄雲天,派出張道臺以湖廣偏師助守,才保得夔州不失,老婦人便是為了夔州百姓,也該給沉撫臺行這大禮。”
秦良玉剛說完,旁邊的顧炎武就開口糾正:“秦老將軍或許還不知道吧,陛下已經賜撫臺國姓,封克虜伯。以後要稱朱撫臺,或者就稱國姓爺。”
秦良玉連忙改口:“多有失禮,望國姓爺海涵!”
而另一邊,朱樹人抬手示意幕僚不必多言,然後就親自扶著秦良玉坐下:“不知者不怪嘛,秦老將軍客氣了,您這番心意本官已領,還是坐下回話吧。”
他讓人賜的座還不是那種低矮的小馬紮,而是有靠背的正常硬木椅子,也免得坐下的人還得蹲得很低,對膝蓋不好。
秦良玉看在眼中,也是對這位新來助戰的國姓爺,感官愈發迷惑了。
昨天她就從屬下得知,給朝廷援軍拉縴的縴夫營多有怨言,還傳出了一些不好的話,
都說對方原本對川民仁善、讓張煌言來增援時各種自帶軍糧,那都是以為皇帝會讓他兼撫四川,這才演出來的。
後來得知皇帝不讓他兼撫四川,四川不是他自己的地盤後,就懶得演了。
這些話,秦良玉當時就不太信,就約束部下別亂傳,管好自己的嘴,做好自己的事兒。
現在看來,流言也未必屬實,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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