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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裡也清楚,自己已經獲罪了,要脫罪還得靠朋友運作。這時候如果跟沉家提聯姻,那是害了沉家背上“封疆大吏私下結盟”的嫌疑,到時候沉家反而要避嫌,都沒法幫他了。
所以他也很聰明地住口,一切順其自然,等他脫罪之後,再從長計議吧。
……
有沉樹人罩著他,方孔炤後續沿著長江坐船趕路這幾天,倒也沒吃苦頭。
八月十六清晨,眾人再次啟程,經過兩天順流而下,十七日入夜後,就已經抵達五百里外的武昌府了。
看押的陳千戶得了沉樹人好處,自然也同意在武昌時再駐紮一天,給方孔炤一天時間跟兒子方以智交代點事情。
而方家人,其實也早就得到方孔炤出事的訊息了,其妻吳令儀,女兒方子翎,還有其他一些小妾庶子庶女,都有趕來。
一方面是被送京之前見一面一家之主,另一方面也是以後這段時間,他們得依靠方以智庇護生活了,所以肯定得全家搬來武昌。
見到方孔炤穿著白色棉布的囚服,一群頭髮長見識短的女卷,當然是大部分都哭得呼天搶地的,只有個別讀書多,知道輕重的,勉強能控制住情緒。
武昌知府方以智,當然也要出城十幾裡,親自到碼頭迎接,這是孝道,要是不迎接,絕對會被人參奏彈劾。
封建社會,無論親爹有沒有犯事兒,哪怕已經是罪人了,當兒子的依然必須尊重,甚至哪怕方以智選擇暫時棄官奔走給父親申冤,都能贏得社會輿論的讚許。
見母親、姨娘和妹妹與父親抱頭痛哭,方以智只能相對冷靜地跟沉樹人致謝,一起不著行跡地商量對策:
“沉兄,這事兒多多仰仗您了,要不是您那麼快重創張獻忠,光復向南數府、滅其主力,這次的事兒怕是會鬧得更大。咱現在也不好多謝,要是與你私交過密,反而授人口實,還是日後再報吧,大恩不言謝。”
其母吳令儀關心則亂,看兒子和他的同年好友兼上司說話還這麼文縐縐客氣的樣子,連忙過來就要給沉樹人下跪,無非是想說幾句“只要沉賢侄救救我家老爺,我們方家一定不惜代價回報”,甚至差點兒連想送女兒給沉樹人聯姻甚至做妾的話都說要出來了。
幸好方子翎還冷靜,連忙在後面一把拉住母親,堵住了她的話:“娘!不可造次,爹和大哥都是深諳朝廷法度的,他們的處置自然有其道理。咱要是現在和沉兄套交情,那是害人害己!”
吳令儀被女兒當頭一瓢冷水潑醒,這才意識到自己湖塗了,連忙住口,旁邊一群方孔炤的小妾,見夫人都被二小姐勸住了,自然也不敢造次。
“你們就好好敘舊盡孝一天吧,明日就要啟程了,放心,不會有事的。”沉樹人也點到即止地安慰了方家女卷一句,並且給方子翎投去了一個讚許的眼神,他看得出對方還是有眼光,識大體的。
把方家人安撫住後,一群女卷自去歇息不提。
方以智則拿出一卷公文,搖頭嘆息地跟沉樹人交底:“沉兄,你在長沙、常德這陣子,北方戰局又出了變故。楊閣老左良玉那邊,被李自成……唉,一言難盡吶。
聽你剛才說,常德府姓楊的,全部都被張獻忠屠了?這訊息要是也傳到閣老耳中,我怕是閣老活不過一兩個月了。”
沉樹人聽得,也是一個頭兩個大,他最近一直在行軍奔波,居無定所,北方送來的軍情、邸報,確實容易錯過,所以訊息不靈通,延遲個十天八天,都是正常的。
沉樹人不安地說:“河南戰場能出什麼大事兒?開封城應該不會這麼快攻下來吧?我南下之前,可就是跟閣老謀算推演過,李自成暫時沒那麼勐烈的攻堅能力才對。”
沉樹人最怕的就是開封城被攻下,因為他原本跟楊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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