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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苦頭,這樣後續就算打探到對他有利的軍情,他也會被咬怕了,以為又是我軍的計策,不敢再冒險出城。”
沉樹人說到這兒,死死盯著藺養成和劉三刀的眼睛,目光在他們兩人之間交替遊移,然後才丟擲最後一張底牌:
“你們看,你倆誰跟張獻忠原先的交情更好,或者是誰的義父原先跟張獻忠交情更好,可以派人秘密跟他聯絡。
就說我軍空虛,怕張獻忠這兩天突圍,所以派了你們這些炮灰部隊,臨時去城東封堵原本圍三缺一留下的缺口。
但你們覺得臨時倉促設營,定然防禦不堅固,難以抵擋城內主力衝突。我又因為缺乏彈藥,不給你們補給,讓你們只以刀槍弓弩禦敵、拿你們的部隊去送死消耗。
所以,你們才想跟張獻忠達成默契,只要他不攻打你們的營地,你們就放他過去。或者是提醒張獻忠,他若是肯攻打衡州城的另外幾側突圍,你們都可以見死不救,作壁上觀。”
沉樹人說到這兒,藺養成和劉三刀才回過神來。
劉三刀地位相對低微,說話也就沒那麼多顧忌,於是率先發問:
“撫臺大人這是想引誘張獻忠故意攻打堅營、趁機大量殺傷敵軍?還是想伏兵於我軍兩側後方,等張獻忠從我等在城東新設的防線旁邊透過後,再以主力截擊之?”
沉樹人保持著神秘的微笑:“這不是你們該問的,你們就說能不能做就行。”
藺養成見上一個問題被劉三刀率先表了忠心,這一次連忙搶答:
“當然能!撫臺大人讓末將如何給張獻忠投書,末將便如何投書,張獻忠若是敢從末將圍困的那一面突圍,末將也定然死戰阻擊、拖延到大人的主力從圍城的另外三側趕來!”
沉樹人不由笑了:“藺將軍,你不覺得你答應得太急了麼?你想好怎麼讓張獻忠相信你會放他過去了麼?”
藺養成一愣,試探道:“就說念及當初同在陝西作亂的舊交情、在大人您這兒混得又不得意,投降後並未升遷?要是還不行,就對張獻忠說我的部隊如今被拆散重編、故舊都不聽我指揮,導致末將心懷怨念……”
藺養成說著說著,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這不是把自己實打實的心懷怨念都說出來了麼?他這半年裡,確實有點鬱郁不得志。
幸好沉樹人聽了,越發自然大笑:“蠢材!這種話都說出來,那張獻忠還敢信你?他要是知道你的部隊都已經忠於大明,還怎麼敢覺得你能放他過去?”
藺養成被罵蠢材,卻絲毫沒有生氣,反而如蒙大赦。
剛才他最怕的是話題停在那個敏感點上,忽然冷場。但沉樹人這麼輕描澹寫又自然地罵他無能,這反而顯示了沉樹人對掌控他有絕對的把握,根本不擔心這種小魚小蝦翻起浪來,還把最尷尬的點輕輕揭過了。
藺養成連忙心悅誠服地求教:“請撫臺大人指點!”
沉樹人伸出一根指頭,在桌桉上隨手划著,森然道:“你要這麼說:你以多年流竄的經驗,看出他此番連破常德、長沙、衡州,殺榮王,吉王,桂王,所得必然鉅萬。
而以張獻忠在破常德後擴軍招兵,過長沙後卻沒再怎麼招兵,便能看出:他肯定手頭還有不下千萬兩的鉅富。所以,你要他交出其中三成,你就放他過去。
如果他肯交出五成,你就會反戈一擊,跟他聯手,大不了事成之後,你也再次復反,往南反出兩廣。有如此鉅富在手,到了哪兒不怕收買不到流民從賊?”
藺養成和劉三刀聽到這兒,也是心中一凜:撫臺大人對流賊的運營好熟悉!居然隨口就能估算出流賊一方的財政情況!
此前其他愛面子的文人士大夫,從來不會往這個方向揣摩這些骯髒的東西!
要是真按這個想法,跟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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