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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七年再改一部,如此二十年內可以完成三個大方面的變法。期間每次變法成功後,面對人心質疑,還能靠對外取得一些軍事勝利,來證明“變法確實富國強兵”了,從而鞏固改革的政治正確性。
自古各種改革,終究是需要靠富國強兵來交出答卷的,當初宋朝王安石變法,一個重要的標準就是“變法實施之後,大宋對西夏的用兵勝敗到底是變強了還是變弱了”。
如果變法期間,西軍對西夏出現了重大失利,那麼王安石的集團就得引咎辭職、貶官幾個人,推進力度也要暫緩。而如果西軍大勝,往往內政改革上也能乘勝追擊。
朱樹人多了那麼幾百年的眼界和見識,自然把這個道理想得非常透徹。
緬、越,準噶爾,羅剎,這些如今都不足以為大明的心腹之患,但該對付還是要對付,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只是犯的時候不能光想著犯,還要四兩撥千斤,把內政利益一起捎帶著最大化。
……
“孤欲實施的第一階段變法,主要涉及財政,孤想把張居正之法,與本朝三餉、厘金以來諸法結合,讓朝廷財政從戰時制度漸漸迴歸到和平年代的徵收常法上來。
畢竟當初為了滅清,為了平定流賊,朝廷從崇禎十四年開始在南方全面試點厘金,至今已有二十二年。這二十二年裡,財政一直是比較寬裕的,靠著工商稅的支援,把養兵養官打造軍械維持補給,都撐了下來。
但是厘金畢竟不是常法,我們這一代人用即可,給後人留的財政法度,還是要持重為好。”
朱樹人說到這裡,先停頓了一下,看看別人是否能理解他的苦心。
張煌言反應快,他平時也知道厘金的種種問題,現在表弟提出,他立刻把自己一貫的擔憂說了出來:
“厘金收錢確實快,而且收的是富商的錢,涉及的財貨也少有赤貧百姓之必須,所以對赤貧百姓的壓力很小,也容易收。
只可惜此法雖有百般好處,卻有一樣嚴重弊端,那就是需要分省設卡,所收錢財分省截留,也都承諾給本省使用。當初有強敵來襲,各省為了自身的利益,為了保護自己最切身的安全,勉強踴躍。
但如今我大明又重新恢復全盛故土,這種各省自繳自用的商稅,已然有些不合時宜。如今只是我輩有中興大功的文武尚在,所以能強行壓制住厘金的實際用途。
一旦我們這輩人將來……可不能把這種問題遺留給子孫後代,那絕對是會導致藩鎮趨勢的。”
張煌言非常清楚,唐朝形成藩鎮割據,一個重要原因就是人事權和財權兵權全部下放給各個節度使,那能不割據麼?
所以,特殊時期財權下放是可以的,南征北戰中興的這一代人之後,再下放,後面的皇帝和內閣、戶部就未必壓制得住地方了。
事實上,說得難聽點兒,朱樹人、張煌言自己,就是當初厘金制度養肥出來的藩鎮。所以沒人比他們更懂這條路的潛在危險、以及要如何預防。
就好比沒人能比趙匡胤更懂如何杯酒釋兵權、如何防止殿前都點檢造反,誰讓他自己就是這麼造反上來的呢。
朱樹人見內閣都支援他的想法,也意識到了痛點,便繼續往下細說他的設想:
“所以,孤計劃在未來七年內,逐步試點取消厘金,取而代之的是朝廷統一徵收的新工商稅,不再在流通環節徵收,而是在生產環節徵收。
然後就可以跟田賦一樣,由朝廷統一徵收,而非各省地方截留。或者最多隻是給地方提留一小部分,比如,八二開,朝廷拿八成,地方留兩成。稍微留一點,也不至於改革過於激進,徹底打擊了地方上的徵稅積極性。”
朱樹人說完後,史可法和張煌言都有些無法理解,倒不是覺得這樣不好,而是覺得,這根本沒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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