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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與我無關。」清音不禁撇了撇紅唇,指腹輕輕按在太陽穴的位置,闔上雙眼,不說話了。
轎內安靜下來,蕭成回想不禁與她相識以來發生過的事,心中不由一陣嘆息,他也很奇怪,為什麼每次見到她,她總是一副狼狽又無助的模樣,讓他想視而不見都做不到,蕭成突然有些相信她說的那句前生與他是冤家的話了,內心不由又暗嘆。將腦海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拂走,他閉上眼假寐,本以為能夠安靜片刻,耳中忽然傳來細細的抽泣聲。
他無語地睜開眼,有些莫名地看向清音,「你哭了?」
回答他的只有一陣嗚咽的聲音,彷彿難過極了的模樣,蕭成回想了下,自己唯一說重了點的話便是那一句『與你何干』,只是她不至於因為這句話就哭了吧?就算是因為這句話,一開始就該哭了,怎麼現在才哭?難不成後知後覺,感覺到委屈?
蕭成沉默片刻,本欲不理會,但那聲音吵得他頭疼,「有什麼好哭的?」他最終還是問出了口,只是語氣不大好。
清音吸了吸鼻子,聲音有些委屈,有些可憐,她睜開眼睛看他,眼睛浮了一層水光,「頭好痛……」
「……」儘管她看起來很可憐,但聽聞不是自己的原因,蕭成還是暗暗鬆了口氣,他倒希望她一直是清冷疏離的模樣,如今跟個孩子似的,讓人無所適從,想不理會,她卻故意哭得更大聲了,非讓你理會她不可。
這裡畢竟是街上,外頭還有人,被人聽到了還以為他欺負她了,影響著實不好,他想尋一句話去安慰她,但奈何沒哄過女人,卻想不出一句話來,沉吟片刻,只淡淡問:「頭為什麼痛?」
這句話顯然這不是清音想聽到的,她洇紅的唇微撇,哽咽著控訴:「你好意思問麼,剛才我的頭磕到你的胸膛了,疼死了。」
「……」蕭成語滯,真不知這小女人那腦子裡裝的是什麼東西,他俊臉一沉,低斥道:「胡說……你是酒喝多了。」
「才沒有!」清音聲音不用提高了幾分,一雙水霧的眸狠狠地瞪著他,那鬥志昂揚的姿態彷彿他只要說有,她便會同那炸了毛的小獸一般撲過來撕咬他。
蕭成沉默地看了她片刻,最終還是妥協了,「沒有……」蕭成無奈地嘆道:「那就沒有吧,是我的胸膛磕疼你了,抱歉。」
大概是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她突然笑了起來,也不再喊疼了,然後伏回去不再理他,蕭成鬆了口氣的同時,莫名的又是一陣嘆息。
第15章
蕭成將清音送回紅袖坊時,天已經徹底地黑了。
因為清音醉酒的緣故,轎子便直接抬到了吟月閣才停下,蕭成看了清音一眼,她臥在繡墊之上,緊閉著雙眼一副熟睡的模樣,蕭成掀開轎簾,才靠過去,拍了她的肩膀,「清音姑娘,到了,先起來回房再睡吧。」
清音被轎子癲得昏昏欲睡,加上醉了酒,渾身無力,被他一吵,不情願地半睜了下眼,看了他一下又閉上,將臉埋在手臂之中,迷糊道: 「你好吵……我要睡覺。」
蕭成心中無奈,只能任由她繼續睡,然後抱起她,下了轎子。
煙兒見蕭成抱著清音出來,已經見怪不怪,「我去泡壺濃茶給清音解解酒氣。」言罷連忙跑上閣樓,那速度簡直比兔子還快,她本來可以吩咐底下的丫鬟去泡的,但這樣的話她就得和蕭大人待屋裡,她承受不了那般壓力,便自己去泡了。
蕭成將清音抱進房中,又將她輕放置於床上,蕭成見臥室的窗子還來著,擔心她著涼,便大步走過去將窗子關上,等返回時,床上的女子竟自己除去了身上的對襟大衣,露出裡面雪色的羅裙,嬌軀在腰帶的束縛之下顯出曼妙婀娜的曲線,腰肢纖細不堪一握。
她側身對著他,眼眸依舊緊閉,兩道纖長若柳的眉似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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