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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她身旁的煙兒見她面色蒼白,不禁擔心問了句:「清音,你怎麼了?」
清音縴手緊了緊椅子扶手,她低聲無力道:「我有些不適,想先回去。」
一想到那麼一個年輕鮮活的姑娘竟被人殘忍殺害,清音內心不禁紛亂如麻,內心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後怕,亦或許悔恨。
煙兒見她看起來很痛苦難受的模樣,心裡慌得不行,她是常來寧遠侯府的,與寧遠侯的貼身小廝也比較熟悉,便去找了他,讓他告知寧遠侯清音身體不適,欲先回紅袖坊,不一刻,那小廝回來傳達寧遠侯的話,說是讓清音先回去休息並叮囑她保重身體。
煙兒便扶起清音,與她一同坐轎子離開了寧遠侯府,準備回紅袖坊,然路行到一半,清音卻讓人轉去了京兆府衙。
清音和煙兒到時,蕭成仍在審理此案,看審的人挨挨擠擠,將衙門外的廊廡擠得水洩不通。
衙門前幾棵鴨腳樹,黃葉堆積,樹底下也有三三兩兩圍在一起交頭接耳的人,有的人拿著用小杌子墊腳,引頸往裡看。
煙兒聽說是她們隔壁李裁縫的女兒,心裡也特別震驚,加上又愛湊熱鬧,直接往廊廡裡擠,見清音臉色恢復正常,看起來已然無恙,便拽著她一起擠到了人群的前面。
此案一干人等已被傳至衙門鞫訊,原告和被告跪在堂下,兩排衙役手拿著水火棍,有的還拿著竹板或夾棍等行刑之物。
公堂中間之上掛「明鏡高懸」的金字匾額,看起來既權威又神聖。
而京兆府尹蕭成此刻頭戴官飾,一襲緋色蟒袍,腰束金玉帶端坐於公堂之上,英俊的五官凝著肅色,如神明般,威風凜凜,他眸光如刀俯視著公堂之下一副書生打扮的斯文男子。
第8章
大概是被那威嚴的氣勢鎮壓住,圍在廊蕪的人群十分寂靜,有種落針可聞的肅穆感,只聽到堂上那名長官渾厚沉肅的聲音傳了下來:
「被告許英元,李裁縫控告你引誘強迫他的女兒繡娘,後又姦殺他的女兒,盜取了她身上所有的錢財,這可是事實?」
清音聽聞蕭成的話,不由將目光轉向跪在地上的男子,見他面目端正,身材瘦削,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與她昨夜看到的那個人影完全不相像,內心疑竇叢生,但又不能說什麼,心思不禁有些紛亂。
那叫許英元的男子聽到蕭成的話則表現得十分激動,口中大呼著冤枉,而後哀淒地說道:
「小生與繡娘是情投意合,真心相愛的,並非原告所說的引誘強迫,只因擔心繡孃的父親不同意我們在一起,我們才悄悄的來往,至於謀害她一事,小生是絕不敢做也不會做的。小生本是一介書生,正待考取功名,怎會做這違法犯罪的事情?小生還答應過繡娘,會娶她為妻,又怎麼殺害她?我與繡孃的關係,繡孃家隔壁的張嬸子可作證,請府尹大人明鑑。」
蕭成目光冷厲,沉聲道:「你與繡孃的關係正是那張大嬸透露給原告知曉的,那張大嬸還說你昨夜與被害人繡娘約好在午時左右相見,而被害人恰是午時末被人殺害,此事你又如何解釋?」
清音聽著蕭成那冷沉的聲音,耳邊只記得那一句午時末,連時間也對上了,想到自己與兇手僅有一牆之隔,清音驀然感覺到後背一陣冒涼,渾身也禁不住的起雞皮疙瘩,她微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她感覺腦子嗡嗡的響。
迷迷亂亂間只聽那許英元道:「小生昨夜並未應約,只因夜裡與友人相見,被友人灌多了幾酒,頭暈乎乎的,便什麼也想不起來了,與友人分別後,便跌跌撞撞的回了住處,倒頭睡到了天亮……」
再後面的話清音不怎麼聽得清了,只聽著一聲震人的驚堂木打在她的心頭,她突然間覺得頭輕腳重,天旋地轉,而後眼前一片朦朧,人群中響起一陣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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