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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蕭成雖有感激,但對她個人而言,她希望離他遠一些,越與那個男人接近,便越讓人覺得危險,而且有他在,她總是會發生一些令人感覺狼狽的事情。
「知道了知道了,我以後再也不說了,做什麼擺出一副嚴肅的神色。」煙兒撅了撅嘴,哼聲道。
清音的想法是正確的,才到中午,便有請帖送到了紅袖坊,是寧遠侯季沖派人送來的,讓她安排幾名姑娘去他的宴會上跳舞唱曲兒。
這寧遠侯季沖是個世襲公侯,之所以風光無限純粹沾了祖上的榮光,其祖父當年隨□□開國,立下汗馬功勞,建國後被封為衛國公,子孫世襲,其祖父死後,其父便襲了衛國公這爵位,其父也算能幹,當了一品將軍,先後打過幾場勝仗,只是為人粗鄙,後言語犯上,被降封為寧遠侯,但在朝中重臣中依舊有幾分威望,到了季沖這一代,四海昇平,干戈不起,朝中重文輕武,寧遠侯在朝中已經沒了影響力,不過享有一個爵位,擁有萬貫傢俬而已。
那季侯爺雖將近花甲之年,卻妻妾成群,但儘管妻妾成群,卻未得一子半女。
白玉在京時,寧遠侯便常常邀她去侍宴,他對白玉青睞有加,不過不知為何,寧遠侯雖然好色,對白玉卻無絲毫輕薄,把她當成小姑娘一般。
煙兒拿著寧遠侯的請帖,笑得眉眼彎彎,「清音我們今天不在家裡吃飯,去城郊酒樓吃吧,我要吃掛爐山雞,麻辣香魚,豬肚鴨……」
她一邊說著,一邊直咽口水。
「煙兒,咱不能吃獨食。」清音見她笑得那般歡快,內心不由受到感染,臉上也露出一絲淺淺的笑容,想了想,道:「不如你讓人去酒樓訂兩桌酒席,讓人送過來,讓坊裡的姑娘們也過來吟月閣一起吃。」
人多熱鬧,煙兒一聽也十分樂意,不過兩桌酒席花費可不小,煙兒圓圓的杏眼兒一溜,閃爍不定的,撓了撓頭小聲道:「拿誰的錢?」
清音微愣,而後好笑道:「記在我的帳上,行了吧?」
煙兒聞言頓時心花怒放,嘻嘻笑道:「我這就去。」
清音看著她那一溜煙兒是的背影,輕搖了搖頭,眼眸淺笑未褪,白玉說這丫頭是個守財奴,當真不假。
這一夜,死氣沉沉的紅袖坊彷彿活了過來,又有了白玉在時,那股熱鬧繁華,欣欣向榮的氛圍,姑娘圍在一起吃喝玩樂,划拳斗酒,一直鬧到大晚上才各自回房休息。
這一夜,清音睡得很不安穩,腹中一直隱隱作痛,她腸胃不好,飲食向來以清淡為主,少食油膩麻辣食物,今日與大家一起吃喝玩鬧,她見煙兒吃那麻辣香魚吃得十分香,她一時貪口腹之慾,便吃了一點,沒想到腸胃便受不住了。
午末時分,清音腹中忽然一陣巨痛,大冷的天,她額上卻冒著細細密密的小汗珠,沒辦法,只能從床上爬起,穿上衣服,提著一盞白紗燈下了樓,穿過迴廊往恭房而去。
恭房在東北側的牆根處,從寢室到那裡不近也不遠,彼時月明如晝,草叢中紡織娘唧唧地叫著,秋霜落了滿地,清音只覺袖中生寒,不用輕輕裹了裹衣裳。
清音正要進恭房,忽見牆的那一處,驀然閃過一人影,映著微明的月色,彷彿巨猿般,清音猛地嚇了一跳,定睛一看,卻只有一團團的樹影,什麼也沒有,清音懷疑自己看走了眼,腹中仍隱隱作痛,清音管不了許多,進了恭房。
在恭房裡待了片刻,清音想起牆的對面是王裁縫家,而牆正對著的是他們家的後院,他家的女兒秀娘便住在這後院的二層樓上,清音見過秀娘幾面,十六七的年紀,身材高挑結實,面目卻挺秀氣,許沒許人清音不知曉,只知曉是個挺勤勞的姑娘,常常見她幫看家裡的店面,和做些女紅。
出來時,清音沒忍住又往牆那邊看了下,清音站著的角度正對著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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