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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解的人知道封蔚心中有氣撒不得,不瞭解的人還以為金刀衛得罪德王了呢。
封蔚天生神力,又從小和兇狠獵物廝殺,還為自保早早收過人命,自帶一股血煞之氣。在得到餘柏林悉心教導之後,身上的野路子收斂許多,變得更加刁鑽兇狠。
最後,封蔚一路挑上去,只在金刀衛指揮這裡碰壁,被收拾了。
金刀衛指揮名為鄭牧,字之豪,乃是將門虎子,十幾歲就被扔到邊疆刀口舔血,如今不滿而立,已經是百官聞風喪膽的金刀衛指揮。
封蔚雖然天賦不差,但比起老將來,還是差了不止一層,所以被虐也是理所當然。
何況鄭牧絲毫不給封蔚面子,該怎麼揍就怎麼揍。
封蔚很丟臉的回來哭訴,餘柏林說了一聲“該”。
這麼囂張,總要有個人治治他。
封蔚更委屈。不是有餘柏林治著他嗎?哪裡沒人治了?
不過封蔚對鄭牧還是很尊敬的,尊敬的結果就是,他天天纏著人家找揍。
鄭牧這才明白,原來封蔚不是個冰山,而是塊甩不開的牛皮糖。早知道這麼麻煩,他也裝作打不過好了。
讓鄭牧更憋屈的是,這塊牛皮糖還有一個溺愛至極的熊家長。當熊家長得知封蔚向鄭牧討教時,非常高興的召來鄭牧,說,朕的弟弟很難得服一個人啊,愛卿真是太好了啊,愛卿給朕弟弟當師父吧!
於是牛皮糖就成了鄭牧的徒弟。
鄭牧:……
心好塞,完全不想動了。
大概是有這種經歷這種心累,鄭牧最後和餘柏林成為莫逆,就毫不意外了。
說起來都是淚啊。
封蔚拜了師的時候,餘柏林的後手也終於其作用了。
故意欺負他,把活推給他的人,無一例外被上官訓斥,還是當著所有人的面訓斥,說他們為“文盜”。
這罵名一出,這幾位翰林基本上上升無望,只能求外放了。
餘柏林做的事很簡單,他只是認認真真的修典,修的非常認真。每一條款,都仔仔細細的寫明瞭出處不說,歷年來條款的變化,都列的清清楚楚。
可以說,他一個條款下面,就是一篇文章了。
按照現代論文觀點,叫文獻綜述。
所有翰林中,也只有餘柏林這麼寫。
那些翰林也不是全部推給餘柏林寫。他們還是有寫個一兩條的。他們看著餘柏林幫寫的條款很詳細,也沒多想,只嗤笑這個呆子,連被人欺負了都看不出來。
當他們呈上去之後,上官就氣笑了。
寧桂洲其實早就知道有人為難餘柏林。但新來的翰林被為難很常見。餘柏林年少成名六元及第,他擔心餘柏林新生狂妄,這對餘柏林而言,不是一件好事。
餘柏林之前表現,已經讓他心生好感,覺得他名不虛傳,怪不得能寫出《春秋集註》這樣的經義著作。
這次寧桂洲讓餘柏林再被磨礪一下,算是最後的試煉,讓餘柏林看清楚官場百態一角而已。
餘柏林不怨不怒,不驕不躁,硬是完成了好幾倍的工作量,其個人能力讓寧桂洲讚歎不已。他本以為餘柏林會想出應對方法,比如讓他老師張學士出面之類——想到這裡,寧桂洲對於那幾個蠢貨真是冷笑不已。
那幾個蠢貨只看到餘柏林出身寒門,沒有家族宗族幫襯,卻忘記了餘柏林師承張嶽,那可是內閣學士!
得罪了內閣學士,你還想入內閣,做夢吧。
而且更可笑的是,他們不敢得罪陳磊,乃是因為陳磊有陳家作為靠山。可餘柏林也是陳磊弟子,陳磊乃餘柏林蒙師。
真是在翰林院修書修久了,腦袋都全裝紙屑了嗎?
寧桂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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