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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巧這時,岑虞錄完雲往所有的臺詞,從隔音的錄音棚裡出來。
周度轉頭想從她身上下功夫,「岑老師,聽說你打算接趙小晨的電影?她能給你開出多少片酬啊?」
「她那投資方都還沒著落吧,投資人都是有眼光的,知道什麼掙錢,不掙錢的片子一般沒人會投。」
「」岑虞沒著急接話,就著保溫杯喝了兩口龍井提神,輕描淡寫道:「我自己投資的電影,要什麼片酬。」
「?」
聞言,周度一驚,睜著眼睛看她,滿臉不可置信,
雖然說文藝片的成本不像商業片動輒幾千萬,但要想拍好,估計岑虞這幾年在圈子裡掙的錢都得折進去。
一個沒拍過電影初出茅廬的青年導演,一個沒有投資經驗和風險評估意識的明星投資人。
怎麼看怎麼像是在玩票。
他張了張嘴,勸說的話還沒出口,岑虞倒是先開了腔。
「正好我們劇組還缺一個製片人,你來不?」岑虞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反挖起了人。
「」周度呵呵乾笑,徹底打消了主意,「不、不了。」
岑虞在外面休息一陣後,重新回了錄音棚,錄製懷玦的臺詞。
錄到臨近那場施暴戲的時候,岑虞盯著顯示屏上的畫面,開始代入情緒。
鏡頭裡出現一隻大手,骨節分明,乾淨修長。
岑虞的眼睫微顫,想起了那天的情景,久遠的記憶依然清晰。
男人的手扣住她的一雙手腕,壓在床欄上。
而後鏡頭翻轉,他們跌至床下,只剩下她臉部的特寫,底下出現字幕。
「……」
岑虞還沒來得及反應,臺詞就已經過去。
她著實是沒想到這麼一段床戲,就剪輯了這麼些鏡頭。
等待工作人員倒回影片的功夫,岑虞推開椅子,走了出去。
「周度,這場戲怎麼就那麼幾幀,是怕過不了審核嗎?再少一點我臺詞都說不完了。」岑虞隨口玩笑說。
她倒沒太介意剪成這樣,因為雖然鏡頭扣扣搜搜少得可憐,但是剪進去的都是很能表達戲裡情緒的畫面,代入感足夠。
「」周度目光落向攝影棚裡的顯示屏,工作人員正在往前拉影片進度,前前後後十秒不到。
他嚥了咽口水,心虛地道:「是、是啊,多了過不了審。」
過不了沈鐫白的審。
上次沈鐫白從他這裡把原片拿走,幾分鐘的片段,還回來的時候就剪得只剩下那麼點了。
根本用不著剪輯師再剪輯,這已經是把剩下的全放進來了。
-
岑虞錄完音以後,馬不停蹄地又趕去電視劇宣傳照的拍攝。
等待化妝師上妝的功夫,桌上的手機發出光亮。
岑虞半眯著眼睛,伸手摸過手機。
——是陸淮予發來的一條微信訊息。
只有一張照片。
照片拍的是一張畫,一眼就能看出是出自小孩子的手筆,線條歪歪扭扭,透著稚氣,卻很生動傳神。
畫的是一家三口,小女孩一左一右牽著穿紅裙的女人和西裝革履的男人。
「」
明明三個人臉上都被勾勒出明媚的笑臉,可在岑虞看來,卻異常的刺眼難受。
沒一會兒,陸淮予的電話緊接著打來。
男人的聲音低啞徐徐很有磁性。
「眠眠想你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看她?」
岑虞斂下眸子,拇指扣著食指,發出輕微的嗒嗒聲。
因為劇組檔期很緊張,加上電視劇宣傳的原因,她的通告不可避免被安排的很滿,確實已經很久沒有回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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