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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飾演的是一個被摧毀自我後,不斷撕裂與掙扎的形象,而不是那麼單薄的戀愛腦。
「還是說,你很喜歡兩女爭一男的戲碼?置身其中很高興吧?」
「」沈鐫白盯著她,妝容精緻的臉上,帶著不屑掩飾的嘲諷,把他的意思曲解的莫名其妙。
他無奈地嘆氣,「我沒有這個意思。」
「你要真想演,可以不改戲,我讓導演拉燈拍。」沈鐫白做出讓步。
「拉燈和刪了有什麼區別?」
戲劇的張力根本沒辦法表現出來。
岑虞一向是那種,要麼不演,要麼就要很認真的完成一個角色塑造的人。
「……」
氣氛有些僵持。
沈鐫白沉默不語,對上她的眸子。
半晌。
他緩緩地開腔,聲音低低沉沉,透著隱約的示弱意味。
「但我接受不了。」
即使知道是演戲,也不能接受她在別人身下,被暴力的賞析與把玩。
「」
「沈鐫白。」岑虞眼睫微抬,淡淡地開口,「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
「你可不可以不要管我?」她的聲音冰冷疏離,每一個音咬字極重。
第14章 有恙 煙在垃圾桶上碾熄。
岑虞的話音落下,對面許久沒有回應。
她抿著唇,該說的話已經說完。
直到重重的關門聲響起,透著沉悶。
沈鐫白垂下眼皮,漆黑的瞳仁裡,眸光暗淡。
他的視線落在黑色紙袋裡,摺疊整齊的襯衫上,空氣裡散發著淡淡洗衣皂的清爽味道。
好像許多個再也回不去的夏天該有的氣味。
陳則越看岑虞從車裡下來,笑眯眯地和她招呼,「聊完了啊。」
岑虞冷著臉,單手扯住長及地的古裝裙擺,沒搭理他,徑直往攝影棚走。
「」
陳則越碰了一鼻子灰不明所以。
他跟在沈鐫白身邊當總裁助理,哪個不是對他客客氣氣的。
這岑虞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真當誰捧著她呢,也不知道除了一張臉,老闆看上她什麼。
陳則越一邊嘀咕,一邊開車門,上了駕駛座。
車裡溫度冷的他一哆嗦。
後視鏡裡,照出沈鐫白的半張臉,薄唇抿成一條線,陰沉似水,明顯情緒不佳。
「你和編劇說一聲,戲不改了。」沈鐫白的聲音冷淡。
怎麼又不改了?
陳則越看了昨天沈鐫白熬夜改的劇本。
雖然刪掉了重要的衝突戲,但是後面加了一條挺精彩的支線內容,編劇要是好好潤色,女二的角色塑造不見得比現在的差多少。
他心中疑惑,倒也沒敢多問,應了一聲『好』。
車內再次陷入死寂。
「」
陳則越猶豫再三,終於開口,對接下來的行程,「華峰影視的周總約了在會所打高爾夫,現在去嗎。」
本來和周總的見面之前就定了,結果這兩天沈鐫白不在南臨,再往後的時間又都被其他事情佔滿了。
搞得對方特意從南臨追到這邊,想談接下來的影視合作。
「不想去,推了。」沈鐫白拉開車門,「我出去走走。」
-
下午的戲。
曲曲折折,終於重新計劃開拍。
導演室裡,岑虞和趙小晨對戲,討論該怎麼拍。
「拍戲的時候,是不是可以把你的眼睛蒙起來,懷玦在整個過程裡,應該是看不見施暴物件的。」趙小晨徵求她的意見。
岑虞坐在行軍椅上,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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