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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回事。
剛才他還說,是太子用強,並非是她自願的,誰知她貼身帶著太子的絲帕,而且還……視若珍寶!
門口處人影一晃。
前方的是王府的侍衛關河,後面的卻是徐廣陵。
原來兩個人聽到裡間動靜不對,關河率先動了,徐廣陵本不想靠近,見他這般,自己便也不好不動作。
兩人看到屋內的情形,都是一驚,關河急閃到了趙南瑭的身旁,將豫王扶住。
豫王並沒有領情,而是用力地將他一甩,以關侍衛的身手自然不可能給推倒,但他不敢反抗,腳下踉蹌後退了兩步。
徐廣陵在他身後,不動聲色的悄悄地扶了一把。
同時徐廣陵把現場看了個清楚。
豫王的臉色,是他從未見過的難看,同時他沒法形容豫王到底是什麼表情。
大概是極度的震驚跟憤怒交織著,這在從來都是以溫文爾雅面目示人的豫王而言,極其罕見,絕無僅有。
他也看見了宋皎同樣是一副受驚過度的模樣,她的雙手護在胸前,像是防備著什麼。
旁邊地上是跌落的博山爐,那精緻的陶器不禁摔,已然跌碎,裡頭沒燃盡的香也隨之散在地上,一派狼藉。
除此之外,宋皎身前還散落著幾張紙似的,從上面的字跡可以看出,是銀票。
就算徐御史老謀深算聰明機變,他卻也弄不清這是個什麼情形。
宋皎從來都是一窮二白的,按理說那幾張銀票該不是她的,但總不會是豫王掏出來的……而豫王身上未必肯帶這些俗物。
徐廣陵想不明白,卻只真切地擔心著宋皎。
她居然有本事把向來端莊的王爺氣成這樣!要不是自有分寸謹言慎行,徐廣陵簡直是要幫她說幾句好話,以緩和這令人不安的氣氛。
相比較徐廣陵而言,關河侍衛的心思就簡單多了。
他雖被豫王推開,但卻知道王爺如此對待自己,是因為被宋皎激怒了。
他分毫不怨豫王,而只是在心裡恨上了宋皎。
這個人,太過不識抬舉了。
關河沒有開口,但他的牙關已經死死地咬緊。
因為緊咬牙關,他臉上那道新添的傷也開始疼起來。
而這傷,卻也跟宋皎脫不了幹係。
「滾出去!」還是豫王先開了口。
關侍衛跟徐廣陵一個字也沒敢說,兩人默然地又退出了門外。
臨出門,徐廣陵又擔憂地看了宋皎一眼,卻見她像是僵住了似的,仍是在原地沒動,雙手也仍是護著心口處。
而就是這一瞥間,徐廣陵驀地發現,她這個動作並不是什麼自衛,而像是……護著什麼東西。
因為他發現宋皎的指縫中漏出了一點……
醒目的明黃!
徐御史覺著一定是自己看錯了。
屋內,趙南瑭盯著宋皎:「他的東西,就這麼要緊?」
宋皎的身子一抖,她沒有回答,而是更加地低了頭。
趙南瑭開口問第一句的時候,還有點僥倖心理,見狀便點點頭道:「果然,這確實是他的。」
他深吸了一口氣,空氣中是沒燃盡的蘇合香的氣味,因為博山爐已然碎裂,這香氣太濃了,濃的讓豫王心焦頭暈。
「什麼時候得的?」他問。口吻竟是令人意外的平靜。
宋皎不能回答。
趙南瑭道:「他給的?」
宋皎沒辦法接這些話,她低低的,哀求一樣:「王爺、求您別問了。」
趙南瑭道:「為什麼不問,倘若你心裡喜歡的是太子,是主動的……自薦枕蓆於他,你只管明白告訴本王。本王也不至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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