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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說原因,但是她想,假如程殘陽問原因的話,她不會隱瞞。
程殘陽卻沒有問,他看著宋皎,終於道:「這樣吧,你出去之後,願意的話就看看這封信的內容,然後你自己決斷要不要去送,或者要不要讓別人替你送,好麼?」
宋皎很摸不著頭腦,但話已經說到這份上,她沒有再拒絕的餘地,便道:「夜光遵命就是了!」
程殘陽一笑:「好了,不必耽擱,你去吧。」
宋皎剛要退出去,又道:「老師且一定要保重,不要讓夜光擔心。」
程殘陽笑道:「知道了,等你回京,我必然已經好了。」
宋皎這才放了心,她出了程府,那封信在她的懷中,卻像是揣著個活物,不安的很。
爬上驢子出了程府街,宋皎叫停了下來。
在一個無人的角落,宋皎看著那不著一字的封皮,宋皎一咬牙,終於把信紙抽了出來。
程殘陽用的是豫王所賜的當世有名的澄心堂紙,柔如春水,密如蠶繭,價格也是極昂貴的,據說一張紙至少要數百錢,所以程殘陽也不常用這種紙來寫信。
宋皎見是澄心堂紙,心裡就有些嘀咕了,等看到那信上所寫的內容,她的手慢慢地開始發抖。
小缺在旁邊牽著驢,時不時地望一眼,見她的臉色不對,便道:「怎麼了主子?」
宋皎忙把那張信紙合了起來,就彷彿怕小缺會看見一樣。
小缺疑惑道:「到底怎麼啦?臉色難看的像是見了鬼。」
宋皎一手捏著信紙,一手捏了捏自己的臉頰,有點疼。
她定了定神,又把那張信認真地看了一遍,這次她的情緒穩定多了。
把信合起來裝好,宋皎怔怔地看著遠處天際濤走雲飛,忽地說道:「不去王府了。」
「什麼?」小缺更是不解:「先前不是說有要緊事要去見王爺的嗎?」
懷中的信沉甸甸的,壓得她有點喘不過氣來,宋皎搖頭說道:「是我弄錯了,沒有……沒什麼要緊事。」
她仰頭看著頭頂的白雲藍天,長長地吁了口氣:「沒什麼……咱們出城吧。」
是日午後,程殘陽來至豫王府。
豫王一番問候,寒暄過後,程殘陽道:「承蒙王爺關懷,先前只是偶感風寒,如今已無大礙了。」
趙南瑭含笑道:「既然如此,那倒要及早回御史臺主事,畢竟御史臺舉足輕重,萬不能群龍無首,聽說皇上也派了內侍去府上慰問了?」
程殘陽道:「微臣慚愧,皇上跟王爺都如此惦記。」
皇帝能派內臣去程府,這便是個情形向好的訊號。
豫王道:「其實本王知道你是因為公子的事心裡過不去,但照本王看來,皇上並未因此遷怒,且程師傅在御史臺這麼多年,有目共睹,皇上也知道瑕不掩瑜,滿朝文武之中也自有公允,如果身體無礙,還是得及早回臺院主持大局。」
因為程子勵的事,程殘陽避嫌自請病休,不再理事,對於豫王來說無疑如同斷了得力臂膀。
若他能起復,當然求之不得。
程殘陽欠身道:「微臣自當不負皇恩,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豫王見他答應,這才微笑道:「倒是不必如此,國事重要,程師傅的身體當然也是要緊的。」
議過了正事,程殘陽問道:「敢問王爺,今日夜光是否來過?」
趙南瑭一怔,旋即仍是淺笑說道:「今日不曾見著夜光,怎麼她沒去府裡嗎?」
程殘陽道:「正是因為去過,微臣託她帶了一封信給王爺,沒想到她竟沒來王府。」
豫王臉上的笑隱了隱,疑惑問:「是嗎?不知是什麼信?」
程殘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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