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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儀瑄看宋皎怔怔打量自己,不由捏住她的下頜,欲吻又止。
定睛細看她唇上的傷:「回去記得塗點藥,總這樣是很礙事的。」
宋皎啞然,這人總是正經不了一刻鐘,便又埋首回去:「知道了。」
太子抱著她,懷中的身子過於清瘦,讓他在憐愛之餘,生出一種得快點把人養的豐腴些的念頭。
不為別的,一來是她的身子會好些,二來,這樣的體格,哪裡禁得住他磋磨。
收斂心神,趙儀瑄道:「本宮在別的詩詞造詣上也是一般,但是李太白向來是……」他停了停,但這次卻並沒有刻意迴避:「是王師傅極推崇的,一個李太白,一個杜工部,所以他們的詩本宮是極熟悉的。」
宋皎聽到他這麼一停,又說出王紈,心裡一跳,這才想起剛才太子說「少年時候」那一頓,原來正是因為想到了王紈。
她沒有抬頭,而是悄悄地轉眸看著他。
當初太子因為王紈衝到御史臺,那般風雷之怒,事後她越想越怕,但因為知道王尚書對於太子的意義非同一般,所以並沒有跟別的人一樣很怪恨太子。
但直到如今,她才隱隱地窺覺,王紈對於太子的意義是何等之重,遠在她想像之上。
太子的目光悠遠,彷彿回到了少年時候,在宮內上書房,王紈教他這首《詠桂》,卻並不是無意而教的。
因為李太白的這首詩不僅僅是在吟誦桂花,而是暗含選拔官吏的深意。
宋皎所念的前六句,所謂「桃李」,便是指的待選官員,「金門」,則是有權貴之後的意思,意思是朝廷選拔官吏,都是以煊赫門第的子弟為先,一個個攀龍附鳳,鑽營而上,很不可一世,但等到風吹霜打,所謂「桃李」便禁不起考驗,那榮耀自然不再了。
而趙儀瑄所念的最後四句,說是南山的桂樹,經年金蕊芬芳,清蔭可人,何不把她長長久久地種在院中?這卻是勸諫朝廷納賢之意。
趙儀瑄心裡很清楚,便道:「夜光當然便是這南山桂了?本宮自然也知道,所以才想把夜光放在身邊……長長久久。」
他瞥了宋皎一眼,心想這倒是誤打誤撞的說中了,她身上偏也有一種叫他欲罷不能的香氣。
宋皎的本意不是這個,畢竟這《詠桂》是一首納賢臣的詩,但太子既然爛熟於心,他不可能不知道這首詩的意思。
他故意這麼說,不過是有心曲解而已,把納賢臣,順勢說成了讓她進宮在他身旁。
宋皎知道這話題說不通了,便當機立斷停住,只伏在他的肩頭,假裝睡著。
趙儀瑄笑笑:「怎麼了……莫非是睡著了?要真睡了,本宮就該做點什麼。」
宋皎忙醒過來:「殿下,是該回去了。」又真怕他在這兒做什麼,便道:「腿都麻了。」
趙儀瑄本來是想回去的,但因為極喜歡這樣跟她相處,一時竟捨不得。
聽說她腿麻了,忙道:「別動。」
他自己傾身向後,把宋皎輕輕一抱,便換作打橫抱在腿上的姿勢。
太子將宋皎攏在懷中:「給你揉揉就好了。」
他生得高大,手長腿長,這個姿勢更是不費吹灰之力地把人合在懷中,握住那纖細玲瓏的腳腕,輕輕地給她揉捏起來。
宋皎本來是藉口而已,免得太子又動別的念頭。
沒想到他把自己一句話竟當了真。
依偎在趙儀瑄懷中,宋皎看著太子為自己揉腿,他的神情專注,彷彿在做一件要緊之事。
這會兒太子俊美的臉上帶著三分的溫柔,斑駁的桂花影下,明烈的容色竟有幾分迷離。
宋皎怔怔地看著趙儀瑄,想起先前他在縣衙廳中,不動聲色地發付復州那幾位大人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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