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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原地，沒有繼續動。

諸葛嵩拉了發呆的陶避寒一把，兩人退後半步。

朱厭則道：「說罷，你給了程子勵什麼？」

羅盼兒直直地望著他，失了神一樣，終於回答：「是……一張紙條。」

「什麼紙條？」

「寫了兩行字的。」

「說出來。」

「夫君不讓我看……」她彷彿有點為難。

「但你看過了對嗎？女人的好奇心總是格外重些，這不是你的錯。」

羅盼兒放鬆了些，她喃喃地念道：「始知相思，不似相逢好。」

諸葛嵩跟陶避寒疑惑地對視了一眼。

朱厭仍是毫無表情：「是情詩啊，是你寫給你夫君的？」

「不是。」羅盼兒痛苦的。

「那是誰？」

「是……我也不清楚。」羅盼兒猶豫著。

朱厭也覺奇怪：「你送的你不清楚？」

「夫君、珍藏了很久……是他的、寶貝。」喃喃地，羅盼兒的臉上又浮現痛苦之色。

朱厭頓了頓：「那麼，你跟你夫君說的那些話又是什麼意思？」

羅盼兒也停了一會兒，才說道：「如意死了。」

說到這裡她像是有些受不了似的，又重複了一遍：「如意死了……夫君一定是為了她、為了她……」

朱厭見她已經有些不受控制了，指尖用力，羅盼兒一聲不響地向後倒下，諸葛嵩及時把她扶住。

陶避寒滿臉駭然。

朱厭道：「如意是誰？」

陶避寒的臉色有些怪異，他記得這個名字，雖說只看過一眼：「應該是程子勵在鶴州曾納過的一個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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