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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看了眼旁邊的程子勵,然而在門口看跟站在身旁,完全是不同的視覺所見,徐廣陵看著程子勵胸前的那道令人發噩夢的傷。
徐御史臉色大變,駭然,不忍,他怒喝:「陶少卿!這也太過了吧!你們、你們也欺人太甚了!」
朱厭因為是才調回來的,而且他的性格也不適合露面,諸葛嵩為怕節外生枝,便叫他安靜地呆在偏廳等候。
如今諸葛嵩倒是慶幸,要是朱厭在這裡,只怕要天下大亂。
他見陶避寒獨木難支,便上前道:「徐大人息怒,陶少卿也是為查明公子被害真相,不得已為之,並非故意褻瀆屍身。」
若是平時,徐廣陵自然不便跟他硬碰硬,但現在連他也忍不得了:「諸葛侍衛長,我們公子從鶴州到京內都是在你們手裡,要打要問都由得你們,我們大人可是說過一個不字?甚至你們去御史臺搜查,大人也是全力配合,只想快些查明真相,昭告天下,如今真相未出,公子先不明不白的殞身,這是你們的責任,你們推卸不了!且出了此等大事,非但不第一時間告知大人,反而在此擅自……」
他咬了咬牙:「就算是告到皇上面前,至親人倫,皇上也未必會偏向著大理寺!」
諸葛嵩皺了皺眉。
徐廣陵雖是盛怒,可沒失去理智,他說的是偏向「大理寺」,而他面前的諸葛嵩明明是東宮的人,陶避寒亦是東宮授意的。
可若提起東宮,皇上自然會夾在其中,所以徐大人是要先拿大理寺來祭旗。
陶避寒到底年少些,被他幾句激的氣急,道:「告到皇上面前又怎麼樣,我們確實是看守不力,但真正害死程子勵的是那張字條,傳字條的是程府的羅氏!我還要問你們一個……」
「小陶!」是諸葛嵩急忙制止。
但已經晚了,徐廣陵怒視著陶避寒:「你……」
一隻手抬起,讓徐廣陵及時收聲。
是程殘陽:「果然說出來了嗎,你們的心裡話。是覺著老夫指使了兒媳婦來殺本官自己的兒子?你既然把老夫當作兇嫌,那不如也把我監禁於此!嚴刑拷打如何?」
陶避寒扭開頭去。諸葛嵩忙道:「程大人,請勿當真。」
程殘陽道:「非是我當真,而確實是你們欺人太甚!你們聽好了,辦事不力,致人橫死,推卸責任,誣賴朝臣,再加一宗褻瀆死者屍身……明日早朝,這就是我對皇上的奏本,倒要看看皇上是否也跟你們一樣把我當成兇嫌,還是會為我……中道失孤白髮送黑髮的一名老父主持公道!」
程殘陽說完後,他伸出手,手指略有點顫。
他想要去碰程子勵,手卻遲遲不能落下。
到最後他終於在程子勵的額頭上摁落,屍首的涼意像是在瞬間刺穿了他的手,而且直切了他的心頭。
他的眼中有淚光湧出,卻最終竟沒有流出淚來,他只是抿了抿唇,又看了看旁邊那孤零零的一點字條,拂袖轉身。
徐廣陵眉頭緊鎖,看看諸葛嵩跟陶避寒:「告辭!」
轉身跟上,一起出門去了。
諸葛嵩凝眸無語。
而幾乎就在程殘陽跟徐廣陵離開的同時,陶避寒急忙轉身去檢視那兩片字紙,被他取出來的那一片此刻粘在託盤上,字跡暈開,越發模糊不清了,其他的還在胃裡,等他好不容易夾了出來,上面的字也都支零破碎了。
陶避寒喃喃:「該死該死……這程殘陽來的真是時候!」
要不是程殘陽來的這麼及時,他能看的字只怕還多些,也不至於是這麼難以搶救。
諸葛嵩卻若有所思地看著他,抬手示意屋內的幾人退下。
陶避寒則悻悻道:「你幹嗎這麼看著我,這下不能交差了,怎麼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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