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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則他答應了宋皎,二來,事情還不能完全把握,他料不準若真揭穿了宋皎的身份,老子會是什麼反應,他不能拿她來冒險。
不過這確實是個機會。
「父皇放心,沒幹什麼壞事,兒臣是去跟人……化干戈為玉帛的。」趙儀瑄坦然地說道。
「什麼?化干戈為玉帛?」皇帝疑惑。
趙儀瑄笑道:「父皇既然知道兒臣出宮,恐怕也知道兒臣去了哪兒,不錯,確確實實地,兒臣是去找……御史臺的宋夜光了,沒有別的緣故,只因為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兒臣逐漸意識到自個兒先前行事確實大有偏頗之處。」
「你?」皇帝有點不敢相信:太子這是在認錯?他可不是個容易「意識到」自己有錯的主兒。
趙儀瑄道:「聖人言,『一日三省吾身』,就不興兒臣也效聖人之風,日漸長進嗎?」
皇帝笑了:「哈,你真長進,朕自然高興。」
趙儀瑄繼續道:「聽說宋皎要遠放寧州,這自然是程殘陽為叫她避禍之舉,但西南道向來不太平,這宋皎一去如羊入虎口,兒臣倒是不忍好好地一個侍御史就喪命在那裡。所以昨晚上特意去尋了她,叫她不用遠行,安穩留在京內就是,兒臣以後也不會為難她,相反,會極善待高看。」
皇帝靜靜地看著太子,似乎在琢磨他這番話的真假。
憑直覺,皇帝不能全信,但除了這個,他卻又找不到更好的解釋。
皇帝思忖著:「你肯為了這麼一個人,夤夜背製出宮?就算為留他,今日派人去說不就成了?何必你親身前往。」
不知為何,此刻皇帝想起先前宋皎被傳東宮,兩人在御前的情形,那時候皇帝本想一了百了直接除去宋皎,太子卻竟一反常態地相護……
皇帝心裡隱隱地有些不太自在。
「古有劉備三顧茅廬,難道就不許兒臣親臨侍御史寒舍?」
「少說這些,你不是哭啼啼的劉玄德,他宋夜光也絕非值得三顧的諸葛孔明。」
「唉,給父皇看穿了,」趙儀瑄看出皇帝心存疑慮,他不動聲色地笑了笑:「雖然宋皎當不起一個諸葛亮,卻也還是個有趣的,之前三番兩次為難她,她都……不卑不亢的,昨兒也是一時興起,想再去捉弄捉弄,看她會不會怕的跪地求饒……咳,無非如此罷了。」
太子夤夜去折騰人,這比太子去三顧茅廬更合理的多了。
皇帝的心裡略舒服了些:「朕就知道你沒有正經。三番兩次折騰一個侍御史,也該夠了!」
「是是,經過昨夜,兒臣確實痛改前非了。」趙儀瑄本想趁機告訴皇帝,直接把宋皎調到東宮,不過經過剛才兩句,看出皇帝疑心甚重,倒是不便立刻轉彎。
皇帝點點:「對了,鶴州的事兒如何了?」
趙儀瑄道:「程子勵不肯開口,鑑於他到底是程殘陽的兒子,兒臣沒叫人下狠手。」這分明是宋皎求情的結果,他卻找了個很好的藉口:「至於鶴州那裡,在程子勵府內抄出了大概三萬兩的銀票,還有一些帳簿,大部分給銷毀了。鶴州的所有相關人等也都被羈押,近來又查出戶部也有人牽連其中。」
「他們的膽子越來越大,他們貪了多少,得叫他們加倍的吐出來,」皇帝最恨這些貪蠹之人,「一個也不能容。」
趙儀瑄突然口出驚人之語:「那要是……有皇親國戚也有沾手呢?」
皇帝轉:「你這是假設,還是當真有了證據?」
趙儀瑄笑道:「當然是假設。」
皇帝暗暗鬆了口氣:「查。先查出來再說。」像是不願意讓太子發現自己這一刻的含糊,皇帝又道:「至於程子勵,不必忌諱,父父子子,程殘陽是個明白人,早在程子勵犯事之時,他就知道結果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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