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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他直接一把抓住陳先生的手臂喝問道:“那現在可如何是好?”

“家主,家主。。。”這陳先生看到馬巖如此失態不禁也有些慌張。他好不容易掙脫了馬巖的手,喘了口氣說道:“如今不如直接向王上請罪,如此至少可以保少主一條命啊。”

“這。。。”馬巖一愣,隨即重重的跌坐在椅子上,關於向南陽王朱風說實話這件事,他們馬家兩代人猶豫了二十多年一直都沒能開口。原因一是害怕睚眥必報的朱風在知曉後會絲毫不認馬家當年參與奪嫡的功勞而對他們進行殘酷打壓;二是抱著那封投誠信已被銷燬的僥倖得過且過。這麼些年下來說過其實說過去也都過去了。但沒想到這個時間點突然爆出了這麼大的一個雷,假如現在把二十多年前的舊事一股腦的向王上據實陳奏的話,真是禍福難料。

彷彿看出了馬巖的猶豫,陳先生也在他對面坐了下來。他是本是老家主馬義營中的參軍,後來一直在身邊出謀劃策,名為主僕,實為兄弟。馬巖也是他看著長大的,如今碰到這種事,他就是想方設法也要保住馬家,於是他咬咬牙繼續說道:

“家主,現在已經不是糾結二十多年前的事情的時候了。北狄在王世子將廢未廢的時間點打進了神京城,這件事非同小可!其中牽涉到的人不知會有多少,現今局勢已經穩定,就算您不去找王上說清楚,之後也會被一點一點的查出來。到時候馬府面對的,可就是滅門之禍啊。”

“可是,可是我現在要是跟王上說了這些事,被他一怒之下處死怎麼辦?”

“家主,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誰也不知道。當年是老家主向寧國公投誠,而不是您向寧國公投誠,您可以一口咬定您不知道這件事,只是這次那舊佛拿出了當年的那封信您才不得不相信,最後才被脅迫。不管怎麼說,馬家都是當今王上一手扶持起來的勳貴之家,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不會被王上輕易放棄的。”

“那我馬家,是否,是否會從此一蹶不振呢?”

“家主,現在豈是考慮這些的時候?”這陳先生終於有點被馬巖的東扯西拉和畏首畏尾激怒了。他的語氣不由得變得硬了起來。“如今只要馬府還有人能夠留下,那就有希望。而且說句您不高興的話,少主這些年行為荒唐,絕不可能讓王上有猜忌之心,只要您能以一己之力把這件事給扛了下來,至少可保少主無虞,能做到如此局面,對馬府可就是大幸啊。”

“陳先生,你說的固然有幾分道理,但我的兒子我知道,假如我真的出什麼事,他估計也沒法去面對,最後甚至可能一死了之。如果那樣的話,我現在去王上那有何意義呢?”

“家主,少主的路該他自己去走。您只能把您能做的都做了,除此之外已經無能為力。在下該說的都已經說了,請家主放心,無論最後結果如何,在下都會把此間之事立即向老家主說明,也怪我能力有限,不能保馬家一帆風順,實在是愧對老家主重託啊。”陳先生實在不想再費口舌,站起身來後朝著馬巖恭敬一禮後,直接走出了房間。這時下人們才敢端著早飯送了進來,在點頭哈腰的提醒完馬巖用餐後就急急忙忙的退了出去。因為家主的臉色陰沉得怕人,如果仔細看的話,還有一絲絕望含在其中。

盯著面前這碗熱氣騰騰的餛飩,馬巖用了一瞬間的時間回憶了馬府這二十年來走過的路。當年父親一步走錯導致瞭如今的這種局面,現在他真的很想再一次用迴避的方式去躲,但實際上已無任何退路。在經過了惶恐、憤怒、仇恨等一系列的心情轉變之後,他一下子彷彿老了幾歲。最終他下定了決心,拿出了一份空著的奏摺,開始認真的向王上寫起來了可能是人生中的最後一份奏報。在寫完後,他癱坐了很久,正準備讓人把這份沉重的奏摺送進王城中時,一名下人突然在門外焦急的說道:

“家主,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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