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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就要臨頭了。於川雖然在南陽讀書人心目中的地位頗高,但再高能高過汪翀不成?現在連汪門弟子都快在朝堂上絕跡了,誰會在意於大文豪的命運呢?而且他居然打起了南陽宗廟的主意,這就完全是在作死了。神京城西門西南方向二十里處便是南陽國的宗廟所在,一般每年都有祭祀,先王在位二十年更是一共去了接近四十次。此次遷都不少人都以遠離宗廟不利祭祀這個理由阻撓,但朱平卻說宗廟是在第三代南陽王時期才真正完成修繕的。以前的宗廟一直都在比現在更遠的地方,而歷代南陽王都以遙祭的方式來完成,所以他在新京也可以遙祭。他這才離開不久,這幫子混賬就想動宗廟,簡直是其心可誅!
第二天一早,王城司專門派出了一隊信使趕往神京城,他們要在第一時間向朱安傳達王上的旨意。與此同時於川和朱圳僭越一案有關聯的訊息在王城司的刻意散播之下也迅速在新京城裡流傳開來。由於新京的居民都是忠於新王朱平的良善之人,因此對這位南陽文壇魁首幾乎沒有一點同情之心。而南陽各地經過鎮軍將軍朱明和前將軍趙普的戰巡,相信也不可能翻出什麼不和諧的浪花出來。
朱安在接到王旨後,當即請金吾衛偏將軍趙鋒率領麾下部分將士協同王城司的差役前往於川的府邸拿人,如此聲勢一下子震驚了整個神京城。當原先的鄆國公子女,現在的於府當家夫人聽說自家相公因大逆之罪被王城司拿獲之後,驚愕之下直接抽了過去。她的家族雖然已經被免除了國公的爵位,但是還有一個弟弟身上有個西湖伯的身份,這次也一併被免,整個原鄆國公一脈的所有家眷全部隨著王城司入新京進詔獄。這下神京南城一片愁雲慘霧,不少留在此處的王族嚇得戰戰兢兢不敢開門,其中有些大乘侯朱方圈子裡的王族和世家更是追悔莫及,只能希望王上這次能開恩放過自己。
“大逆?”剛剛得知訊息的大乘侯朱方不禁有些駭然,他望著面前同樣六神無主的鄭虎,不由得失聲說道。
“對啊侯爺,恐怕於川在王城司裡已經把我們的謀劃都給抖落出來了。這可如何是好?”鄭虎府上的家丁早上路過於府時正好看到了王城司四處拿人的慘烈一幕,回來直接稟報給了家主。鄭虎聽了不敢怠慢,早飯都沒吃完就屁顛屁顛的跑到了大乘侯府,現在他唯一的想法,就是儘快從這件破事裡脫身出去。
“罪名這麼重,還將鄆國公一脈完全除名,甚至把全部家眷押解入新京城,這小王上的手段真是毒啊!”朱方一邊感嘆,一邊重重的跌坐到了椅子裡面。他似乎覺得有些天旋地轉,沒想到啊沒想到,朱平的手段會如此迅速。他相信不管是左將軍梅展還是那個叫什麼趙鋒的金吾衛偏將軍,都已經做好了自己這邊一有動作就直接出兵拿人的準備。但是現在應該做點什麼呢,難道就這樣在府裡等死?
望著已經失了方寸的朱方,鄭虎也是面色慘白。他本來肚子裡就沒多少貨,本來想著這次還能多少撈到一點好處,沒想到現在連身家性命都要搭進去了。不曉得王上到底掌握了多少證據,但從現在的局面來看是絕對無法善了的。
“鄭公,事到如今,我等已經沒有退路。哪怕是拼死一搏,也就只會落得個身首異處的下場。不如,讓就於川多吃一些虧吧。”
“嗯?侯爺的意思是?”
“你我一口咬定對宗廟的事並不知情,哪怕被王城司拿獲後也這麼說。只要我們把動宗廟這件事都推到於川的身上,就算王上要治我們的罪,也不至於太重!”
“這。。。可是侯爺,知曉此事的人還有三四個啊。萬一他們要是說漏嘴了被王城司獲知,我們不是罪上加罪麼?”
“他們敢?如今王城司就如同一柄利刃掛在神京城的頭上,只要我們兩個共同進退,其他人哪敢多言。鄭公,這回你可要穩住了啊。”
“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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