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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身體仍保持站得筆直,以一個軍官的標準姿態挺立。
張承業飛快地掃視過那張薄薄的紙,爆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哈哈,確實是小事,不過侯爺真的是很看重你啊。”
說完張承業就把那張紙摺疊起來,順手塞到他桌子上的其他一堆公文最下面,然後繼續剛才的工作,這件小插曲彷彿就和沒有發生一樣。其他人聞言,紛紛向許平投來羨慕的一瞥。張承業雖然沒有明說,但大家都在心裡暗自揣測,並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在戰前得到鎮東侯的親筆勉勵啊。
所有的工作都佈置完畢,參謀軍官們立刻告退,去計算行軍、道路、消耗和運輸等具體事宜。許平磨磨蹭蹭地走在最後,等軍官們都離開中軍帳後,他又回到營帳裡來,小心翼翼地走到張承業的桌前,一聲不吭地站著。
張承業靠在椅子背上,六十多的老將軍顯出一絲疲乏之態。他靜靜地揉了一會兒眼睛,又喝了口水,然後正襟端坐,抽出那張紙。但是他並沒有立刻交給許平,而是拿在自己手中又看了一遍。
張承業的聲音一如往日的威嚴,不過許平注意到他叫的是自己的號,而不是官職:“克勤,使用新軍通訊系統傳輸私信是違反軍規的。”
許平垂頭喪氣地答道:“末將知道。”
“我知道你很清楚,不過,並不是你在違反條例。至於寫這封信的人,”張承業不由得苦笑起來,把手裡的紙塞進原來的袋子裡,收到自己的箱子裡:“她不屬於新軍,我想條例也是沒法管到她的,真要追究責任恐怕要算到侯爺那裡去。”
許平只有繼續一聲不吭。
“你沒有刻意隱瞞,而是按照軍規把這封違紀的信件上報給上官——也就是我,你做得很對。”張承業說出他的最終決定:“本將認為這件違紀的事並非十分急迫,也不算很嚴重,因此不會報告給軍法官,本將會把這封信和相關情況直接報告給侯爺。”
許平把頭垂得更低。雖然張承業的決定已經是對他最有利的,但是他仍然感到無地自容。張承業站起身,繞過桌子走到許平身邊,拍拍他的肩膀:“不過也不是現在,而是等我們這次出兵回來,那個時候我再去向侯爺報告這件事。”
許平感動地抬起頭,發自肺腑地感謝道:“謝大人。”
張承業撫摸著自己花白的頭髮,對許平說道:“你知道,我從三十五歲就追隨侯爺,到現在已經快三十年了,這麼多年來我從來沒有要求過什麼。”
說到這裡時,張承業看了一眼許平胸前的卓越勳章,似乎回憶起什麼往事,不過也就是一瞬間。張承業繼續把話說下去:“根據新軍條例,過了六十五我就該致仕了。”
張承業很清楚這可能是他最後一次領兵。等回師以後,大概會安排一個宴會,規模不大,但都是多年的老兄弟。在宴會上,幾乎從來不喝酒的黃石會敬張承業一杯酒,感謝他多年來的患難與共。類似的宴會張承業已經參加過好幾次,現在終於要輪到他本人了。
“我效力這麼多年總是有些苦勞的,”張承業拍了拍許平的肩膀,這拍打沉重的就像軍營裡的大炮那樣有分量:“好好幹,後生,有些話本將會替你去說的。”
“遵命。”許平重重地應了一聲,他的感激之情比所有的大炮加起來還要重,“末將告退。”
張承業問道:“你去哪裡?”
許平大聲答道:“去和同僚們一起推演戰局。”
“本將沒有交代給你任務。”剛才張承業沒有分配給許平任何工作,這讓許平心裡很是不安。張承業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笑道:“快去吧,保護好侯爺的家人。”
……
又一次見到黃姑娘的笑容時,許平心中所有的不安消失得無影無蹤。以前,黃姑娘在家裡悶得坐不住,隔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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