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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初,你怎麼還活著?”
第74章 檀郎依舊
蘭初一聽這話就哭了, “您怎麼盼著我死呢, 咱們以往處得不是挺好嗎?”
星河的震驚難以言表,知道內情的茵陳扶住了額角。
其實這事兒吧,並不難猜, 星河是辦過案子的人, 證人的口供對不上號了,那必定是作了偽證。
好個霍青主啊, 這件事上又狠狠陷害了她一把。他不是說蝦鬚簪是蘭初偷的, 她是惠後的人,半年前就已經畏罪自殺了嗎。那現在算怎麼回事?人好端端站在面前呢,沒瘸也沒瞎, 總不會是成精了吧!可見這事從頭至尾都是他的陰謀,他為了算計宿家, 真算煞費苦心了。
然而家醜不可外揚, 星河是識大體的人,畢竟那混賬行子現在已經當上皇帝了,多少得給他留點面子。她沒有急赤白臉, 只是留神問她:“我回來的時候你已經走了, 為什麼離宮?你進宮不才只有六年嗎?”
蘭初一根筋得很,星河身後的茵陳猛給她打手勢,她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自顧自道:“就是太子爺, 他硬把我轟出來的。我原說了, 老家沒人了, 乞求留在宮裡,可他威脅我,要把我泡成海參,我沒辦法了,只好出宮。出來之後您看,我混得多慘,都成水三兒啦。現在想想,還是那會兒在宮裡好,我就伺候您一個,夏天熱不著,冬天凍不著的。”
星河耐著性子點頭,“可不是嘛……還有件事兒我得問問你,那根簪子是怎麼回事?當初丟了就讓你報掖庭局的,後來怎麼又出來了?”
提起這茬,蘭初對當今皇上的新仇舊恨就一齊湧上來了。她委屈地說:“怎麼報啊,是太子爺……就是皇上,是他讓我偷的。您還讓我報掖庭局,那不是上趕著找死嗎?我後來沒報,這事兒就壓下來了,至於那簪子怎麼到的中宮,和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我把簪子交給太子爺後,就再也沒見過那簪子了。”
茵陳已經能夠預想到皇帝的可悲下場了,也怪他不夠心狠,要是今天讓他聽見蘭初這番話,可能會後悔當年前沒有一不做二不休吧!
星河臉上浮起了大大的笑,難怪有些地方總對不上榫頭,這麼聽下來就對了,水落石出了。
雖說蘭初曾經聽太子教唆偷了她的髮簪,但除了這一樁,她也沒幹過別的對不起她的事兒。星河還是很關心她的疾苦,上下打量她,在這田間地頭上出沒,好好的姑娘也埋汰了,問她:“日子能過得嗎?實在不成,跟我回宮吧!”
蘭初忙不迭搖頭,這一回去,不得和皇帝對質嗎,她就是生了顆牛膽也不敢。
“您別擔心我。”她笑著說,“我已經嫁人啦,再回去只能當個嬤嬤之類的。我男人是這窯口上的師傅,燒得一手好瓷器。您賣給波斯人的三彩菩薩,就是他燒製的。”說著抬手一指,一個烏眉灶眼的匠人推著架子車過來,憨厚的黑臉膛,一笑一口大白牙。當時那座三彩菩薩像可是龍泉務窯出的極品,賣了很漂亮的高價,原來是出自蘭初男人之手,這世界,說大還真是不大。
故人相見了,鬱塞裡又透著高興。大家圍爐烤火吃山芋,茵陳心裡總有些擔心,不住悄悄看星河。
星河發覺了,扭過頭問:“你老瞧我幹什麼呀?”
茵陳道:“您不生皇上的氣嗎?他這麼壞,設計坑了您全家。”
能不生氣嗎!星河手裡剝著紅薯皮,剝完了,狠狠咬一口,“我啊,恨不得咬死他。”
茵陳眨巴了一下眼睛,“您要是打算和他翻臉,走的時候叫上我,別把我落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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