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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進大獄,這會兒正嚴刑拷打呢,怕是撈不出來了。”
暇齡公主一聽大放悲聲,小情兒難逃厄運,這才是對她切身的傷害。
一旦翻案無能,大勢也就去了,左昭儀喟然長嘆:“當初因這案子歸控戎司辦,我怕霍青主從中動手腳,才千方百計央了皇上讓你任副使。本以為你是能耐人兒,這麼點子小事總能捋平的,誰知是我高看了你……抑或是你對太子動了情,打算賣主求榮了。”
女人和男人不一樣,女人更注重感情,出了岔子思來想去找緣由,無非在情上打轉。星河準備好應付簡郡王的那套,在這娘倆面前全不管用。她們才不問你是不是剛完成了主子交代的另一樁要事,她們只看當下,辦不好,必定是你心隨身子走了。
她有些不耐煩應付這些淺見的女人,於是就欠缺了賭咒發誓,哭天抹淚那一套。在左昭儀母女看來,這不是梗脖子的表現是什麼?
暇齡公主霍地站起身,一手筆直指向她,“她是太子禁臠,連她自己都承認的!”
左昭儀終於露出鄙夷的神色來,從牙縫裡擠出了三個字——不要臉。
“你爹孃沒好好教你規矩,這宮裡我當家,我來教你。”左昭儀偏過頭,半邊面孔徹底陷入昏暗裡,揚聲叫年世寬,“掌嘴,照準了她的臉,給我狠狠地扇!”
年太監應了個是,不多會兒擎著手過來,手上套著小羊皮的手套,到她跟前說了聲對不住。
宮裡掌嘴不在乎響動,只求打得入骨,打得疼。就像笞杖著實落在皮肉上,表面完好,裡頭能給打爛了。星河看著年太監揚起了手,腦子裡一片空白,知道這回不能倖免。只是這掌嘴對女官來說是莫大的侮辱,啪地一聲悶響在她耳邊炸開花,把她唯一對舊主的一點愧疚也打碎了。
第26章 斂步隨音
照著規矩, 星河身上不單有東宮尚書的銜兒, 還有外廷二品官員的差事。宮中女眷別說一個昭儀,就是連皇后,輕易都打不得她。左昭儀狗急跳牆, 顯然是忘了這一點, 她只記得宿家是簡郡王的奴才,宿星河在鳳雛宮裡也是奴才, 她打得也罵得。所以一巴掌下去, 她又逼問能不能把人撈出來,得到的答案是不能,於是有了第二掌、第三掌。
星河忍得心都打抽了, 她這輩子沒受過這樣的委屈,就算是正頭主子, 除了常罵她沒良心, 也沒動過她一手指頭。要掐著斤兩較真,能把自己給氣死,她只有開解自己, 君子報仇, 三年不晚。就當這是一回劫難,孫悟空那麼厲害的人物,也有被小鬼兒暗害的時候。自己折的面子, 早晚十倍百倍討回來, 只是眼下不能發作, 就算咬碎了牙, 也得扛著。
臉上火辣辣地疼,年太監是左昭儀的狗,他憋著壞,照準左臉打了個十成十。星河覺得連耳朵都隱約牽痛起來,她們再叫囂,她也不過聽個大概。
“你別怨我,這是對你辦事不力的懲戒。”左昭儀站在荷花藕節腳踏上,燭火映著她的臉,冷漠而猙獰,“別忘了你宿家和郡王府拴在一根繩上,要上天,咱們一同上天,要下地獄,你宿家滿門都得陪葬。”
星河仍舊跪著,俯首叩拜下去,“是,謝娘娘,臣沒齒不忘娘娘教誨。”
這話聽來不善,暇齡公主重重哼了一聲,“別不服,要辦你宿家,不費多大周章。今兒給你下個死令兒,高少卿的罪,就算賠上你錦衣使的前程,也得給我洗脫了。這事兒關乎多少人的體面尊榮,我不說,你也應當知道。”
伏地的星河握得兩拳顫慄,卻愈發顯得恭順謙卑,“殿下,臣自然會盡全力,可臣還是那句話,朝中官員犯事,不論鉅細皆歸指揮使南玉書管。臣不過是個副使,上司撂手,臣可以接管,但南玉書抱定決心親自過問,臣除了旁觀別無他法。”
車軲轆話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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