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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的翻譯官,給於佔魁送來一張請柬,邀請他晚上赴宴。
“請於館主務必參加,如果不去的話,哼哼。”翻譯官獰笑兩聲,走了。
閆志勇嚇壞了:“師父,黃鼠狼發雞拜年,他們沒安好心啊,您趕緊走,先去天津,轉船去南邊。”
正好於佔魁的小孫女跑過來,奶聲奶氣的喊:“爺爺,抱抱。”
於佔魁抱起孫女,冷峻的臉上扶起慈祥的笑容:“往哪兒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走了,家裡人怎麼辦……去!我倒要看看,小日本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我跟您一塊去!”閆志勇一咬牙道。
下午五點來鍾,於佔魁帶著大徒弟閆志勇出門了,一身青布長袍,上面是黑緞子馬褂,手裡捏倆鐵彈,乾淨利索,舉手投足透著練家子的威風。
閆志勇跑到大街上攔了一輛洋車:“膠皮,這兒來。”
車伕顛顛的拉著一輛紫色四個電石燈的洋車跑到武館門口,於佔魁一撩袍子上了車,車伕回望他,打招呼道:“喲,是於爺啊。”
於佔魁很客氣的一點頭,他名聲在外,被車伕認出來很正常。
於佔魁坐車,閆志勇在後面一溜小跑跟著,直奔海淀而去,路上於佔魁和車伕攀談了幾句,偶然得知是紫光車廠的洋車,便唏噓道:“想當年,和你們陳老闆曾經在陶然亭一戰,老夫畢生難忘啊,想想二十年過去了。”
車伕回頭笑道:“可不是麼,當年那場比武,我也在場。”
“您是?”
“我叫薛寶慶,是陳子錕的哥們。”車伕憨厚一笑,繼續拉車。
“原來還是故人。”於佔魁又是一番感慨,和薛寶慶有一搭沒一搭的嘮起來,閆志勇很納悶,怎麼今天師父話這麼多。
赴宴的地點在海淀某處大宅,地點都快靠近圓明園了,到了門口,於佔魁下車,掏了一枚銀元給寶慶:“您受累了。”
“喲,這我還找不開。”寶慶趕忙推辭。
“拿著吧。”於佔魁健步進門,閆志勇緊跟其後,亮出請柬,守門的日本兵檢查了請柬,只允許於佔魁一人進去,閆志勇被蠻橫的擋在了外面。
“志勇,在這兒等著我。”於佔魁深深看了徒弟一眼,義無反顧的進門去了。
閆志勇退了下去,發現車伕竟然沒走。
“那啥,這兒偏,叫不到車,我在這兒等於師父。”寶慶道。
兩人蹲在地上,嘮起嗑來。
這座大宅是日式庭院,院子裡鋪著白石子,樹木花草小池塘,優雅至極,於佔魁被引到廊下,日式房間裡坐滿了客人,有穿軍裝的,也有穿便服的,男男女女形形色-色,都跪在榻榻米上,面前擺著木頭做的食盒,小酒壺,小酒杯,日本人的玩意都是小家子氣。
翻譯官向大家介紹了於佔魁的來歷,說他是北平武術界最厲害的人,曾經打遍天下無敵手,於佔魁聽不懂日語,但從大家誇張的表情就能猜出翻譯官說的內容。
“於館主,亮點絕活給太君助興吧,就瞧您的了。”翻譯官笑吟吟說道。
於佔魁覺得一股血直衝頭頂,原來把自己找來,就是為這幫雜碎狗日的助興!堂堂齊天武館的館主,北平武術界泰山北斗一般的人物,走到哪兒都有人敬著,居然像個猴子一樣,練拳給他們助興!
他冷哼一聲:“於某老胳膊老腿,耍不動了。”
翻譯官道:“誰不知道您老見天早上練功啊,利索點,別給自己找不痛快。”
於佔魁瞪了他一眼,翻譯官被他凌厲的眼神嚇得往後退了半步。
有位軍官不耐煩了,大聲喝問:“為什麼還不表演?”
翻譯官忙道:“於館主他不願意為皇軍表演武術。”
軍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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