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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東省城,一個衣衫襤褸的青年走到省政府門口,徑直往裡闖,被門崗攔下:“站住,?這是省府,別處要去。”
青年一口地道的北京話:“我不是討飯的,我來找人。”
“找誰?”
“找我叔,陳主席。”
“哪個陳主席?”
“陳子錕啊,你們不認識?”
兩個門崗哈哈大笑:“小子,跑這兒攀高枝來了,你找錯地方了,這兒是江東省府,陳主席在南京當大官,你想找你叔,得到中央去。”
青年不卑不亢一拱手,轉頭就走,路過一個饅頭攤,頓覺腹中飢餓,一摸身上,只有兩枚銅板,一咬牙,上了中央大街,劃了個圈子就練拳來,他一套少林拳耍的有板有眼,不過不會吆喝,練了半天連一個大子兒也沒賺到。
過了一會,終於來了幾個看客,四條大漢喝的醉醺醺的,敞胸露懷,胸口一巴掌寬護心毛,看了一會,為首的喝道:“小子,你跑這兒賣藝,和俺們省城四虎打過招呼麼?”
青年知道有人找茬,停下拳腳冷聲道:“什麼虎啊狗啊的,小爺不尿你那一壺。”
“嘿,小子挺橫啊,張嘴就罵人,有爹生沒爹管的東西,今天老子不教訓你一頓,你就不知道馬王爺幾隻眼。”其中一個大漢仗著酒勁,捲起袖子上前,卻被青年輕輕一撥就倒在了地上,沾了一屁股稀泥。
“揍他!”四條大漢一擁而上。
大街上人來人往,看見打群架頓時圍了上去,省城四虎欺負一個外鄉人,硬是佔不到便宜,哥幾個急了,抄磚頭,掏匕首,什麼趁手拿什麼,打架升級成了鬥毆,那青年捱了幾下狠的,眼睛都紅了,奪過一把匕首,寒芒一閃,省城四虎的老大脖子就開了大口子,血噴泉一般往外湧,堵都堵不住。
一隊巡警終於趕到,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將青年抓住,傷員送醫,到醫院的時候血已經流乾了。
省城四虎雖然為害一方,但充其量就是地痞流氓,罪不至死,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那青年被押到警察廳嚴刑拷打,這種走江湖的單身漢往往是流竄作案,身上指不定揹著多少案子呢。
可是這小子是個硬骨頭,打死都不招,身上也只有一塊銀殼懷錶,兩枚銅板,除了北京口音話,別無線索,連名字都沒問出來。
四虎有親戚在警察廳,使了關係,案子處理的很快,法院給他隨便遍了個名字,按照百家姓的次序姓趙,名就跟年齡走,叫趙十八,故意殺人罪,人證物證俱在,判處死刑,秋後處決。
半個月後,陳子錕從滄州回到省城。
青鋒放了三天假,沒事到大街上轉悠,進了一家茶館坐下,點一壺碧螺春,聽人間百態,各種離奇段子,忽然一箇中年人提著鳥籠子進來,大家都招呼:“喲,王巡長您來了,最近有啥案子給咱們說道說道。”
王巡長很倨傲的點點頭:“咱省城太平的很,沒啥大案子。”坐下來,安置好鳥籠子,掏出懷錶看看時間,青鋒瞅見那塊懷錶,眉頭一皺,走過來問道:“這位先生,您這塊懷錶不賴啊。”
青鋒穿著考究,氣質不俗,王巡長摸不清他的門路,客客氣氣道:“也沒什麼了不起的,朋友送的。”
“可否借來一觀。”青鋒道。
王巡長很大方的摘下懷錶遞過去,青鋒看看錶殼,上面篆刻著京張鐵路紀念,詹天佑贈的字樣,編號也和陳子錕還給趙大海的那塊一樣。
“這表怕不是你的吧。”青鋒冷冷道。
王巡長頓時變了臉色:“年輕人,你這話什麼意思,你知道我是幹什麼的麼?”
青鋒道:“那你知道我是幹什麼的麼?”掏出一張證件丟過去,是一張省城警察廳頒發的特別通行證,等級最高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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