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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錕在抱犢崮收的小道童,現在已經成長為少年軍官了,肩上扛著少尉肩章,也是陳子錕的貼身副官,他捲起袖子上前推了梁茂才一把,居然把他推了個踉蹌。
以前梁茂才可是牛犢子一般壯碩的體形,現在居然變得弱不禁風,被一個小副官欺負,梁茂才勃然大怒,撲上去廝打,居然打不過青鋒,彎著腰氣喘吁吁,臉色慘白,一臉的痛苦。
“狗日的大煙癮犯了,綁起來,讓他舒坦舒坦。”陳子錕喝道。
梁茂才被綁進了汽車,陳子錕要帶他去北京,親自看著他戒菸。
輪船從上海起航,直奔天津而去,數日後抵達天津港,梁茂才已經瘦的形同骷髏,這幾天海上漂泊,別說鴉片了,就是飯菜吃下去也得吐出來,好在他底子紮實,若是普通人,早折騰死了。
陳子錕此行是作為蔣介石的私人代表而來,不具備官方身份,所以沒穿軍裝,輕車簡從,到了天津之後才給張學良打了個長途電話,少帥立刻安排天津火車站掛專列送陳子錕進京。
列車開到正陽門火車站,張學良親自到車站迎接,兩軍對壘時期,不便大張旗鼓的歡迎,沒有儀仗隊,沒有軍樂隊,也沒有紅地毯,悄悄從貴賓通道出站,上了防彈汽車,張學良在車裡向陳子錕伸出手:“別來無恙,昆吾兄。”
“漢卿可瘦多了。”陳子錕和他握手寒暄。
汽車開動,張學良道:“這回還是住車廠麼?我建議你還是住六國飯店。”
陳子錕道:“此話怎講?”
張學良道:“你來京的訊息已經被別人知道了,我怕主戰派對你不利,你知道,楊宇霆連老帥的話都不聽,我可管不住他,再加上孫傳芳和張宗昌都是極力主戰的,你這個說客,可是危險的很。”
陳子錕哈哈大笑:“不入虎穴焉得和平,我就是要讓他們知道,革命軍是有膽色的。”
話雖如此,陳子錕還是選擇在六國飯店下榻,簡單洗漱後,不帶從人,直接前往順承郡王府面見北洋政府安國軍陸海軍大元帥,實質上的國家元首張作霖。
順承郡王府,大門口的旗杆上,五色旗獵獵飄揚,十六個穿黃呢子軍裝的奉軍士兵昂首站立,手持遼十三年式步槍行軍禮。
防彈汽車緩緩停下,張學良的副官高粱稈從副駕駛位子上跳下,開啟後車門,風衣禮帽打扮的陳子錕跳下車來,揮手還禮,徑直往大門裡走。
進了大門,甬道兩側站滿儀仗兵,威風凜凜,殺氣騰騰,全部是身高在一米八以上的彪形大漢,牛皮武裝帶殺的很緊,手中持著亮閃閃的刀槍劍戟斧鉞鉤叉,二門處一聲大喊:“孩兒們,架起刀門!”
各種冷兵器在空中架起一座長長的拱門來,這是古代流傳下來的考驗使者膽量的一種儀式,從刀刃下經過,確實需要極強的膽色和毅力,要知道有時候對方並不是虛張聲勢,而是真的會劈下來,將使者斬成肉泥。
當然,今天順承郡王府這座刀門只是老帥玩的一個花樣罷了,絕對不會真劈下來的,不過陳子錕不打算讓張作霖耍這個威風,他左右看了看,牆角兵器架上插滿各式武器,上前拿了一根白蠟杆子,在空中揮舞兩下試試韌性,嗚嗚作響,果然好棍。
放下白蠟杆,摘了禮帽,脫了風衣交給高粱稈抱著,腳尖猛然一提,白蠟杆沖天而起,一把抄在手中,大喝一聲衝入刀門。
所有人都傻眼了,這是唱的哪一齣?
陳子錕一路前行,一根白蠟杆子舞的密不透風,陣陣兵器相接的聲音,刀門被他打的七零八落,潰不成形。
一百零八名挑選出來的儀仗隊員,主要是充門面用的,用步槍還行,耍大刀的本事可就差遠了,再說這種場面實在離譜,他們全懵了,任由陳子錕一路打將進去。
轉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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