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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變化,但實力大增,都是領兵數萬的大將,只要有仗打,還愁不能升官發財麼。

南京政府的軍事部長是個虛職,誰的部隊也調不動,唯一的好處是加官進爵,從地方到了中央,成為正兒八經的中央大員,陳子錕的軍銜也經過正式詮敘,從北洋的陸軍上將,轉為國民革命軍的一級上將。

國軍的軍裝也發生了變化,從灰色大簷帽中山裝改成德式山地帽、暗綠色呢子制服,軍銜採用領章,將軍為金色光板綴三角星徽,配武裝帶和佩劍,當然只有高階軍官和中央軍才有資格換裝,雜牌部隊依然是老式打扮,只不過把帽徽軍銜換了而已。

軍事部沒什麼具體工作,監察委員會候補委員更是閒的蛋疼,不過陳子錕樂得如此,他把主要精力都傾注在北泰的建設上,龔梓君性格柔弱,不能勝任縣長一職,陳子錕便將他調到省府去做金融委員會主任,又從北方請了一位和自己年紀相仿的縣長來。

這位新縣長叫何其鞏,安徽桐城人,原來是馮玉祥的秘書,後被推薦為北平市長,在其任內,北平市政府及附屬機構沒有貪汙腐化的案例,可見其魄力手段。

何其鞏擔任北平市長時間不長,即稱病在家,陳子錕久聞他大名,派人持自己的親筆信請他到南京一聚,提出自己的請求,何其鞏年不過三十,軍人出身,快人快語,要求陳子錕全面放權,自己才肯做這個縣長。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請你做縣長,自然是要仰仗先生的能力,斷不是請一個泥菩薩來裝點門面的。”陳子錕道。

兩人意氣相投,相談甚歡,何其鞏談起自己的經歷,居然和陳子錕有異曲同工之處,他幼時家貧,受過貴人相助,十八歲進北京闖蕩,投筆從戎入馮玉祥部隊當了一名文書,後去了蘇聯兩次考察,見識頗豐,是西北軍系十大文官之首。

陳子錕嘆道:“克之兄孤身進京闖蕩之時,小弟也從關外赴京,當過洋車伕,挑過大糞,後來入吳玉帥的部隊當兵,咱們兄弟的境遇竟然如此相同,只是在北京竟然沒有碰過面,實在可惜。”

何其鞏道:“現在相識也不晚啊。”

兩人仰天大笑。

當晚,陳子錕擺酒款待何其鞏,酒逢知己千杯少,喝的酣暢淋漓,猶不覺醉,何其鞏喝的渾身發熱,向陳子錕討了一柄寶劍,脫了上衣,在院子裡且歌且舞,竟然使的一手絕好的太乙玄門劍法。

陳子錕奇道:“克之兄,你的劍法哪裡學來的?”

何其鞏道:“幼時得貴人相助,教我識字,教我習武,劍法就是那時候練就的。”

陳子錕心中一動:“你可記得貴人的姓名?”

何其鞏道:“說來慚愧,那貴人資助了許多幼童,我因資質太差,半途而廢,不過恩人的尊姓大名還是銘記在心的,他就是光復會陶成章。”

陳子錕笑而不語,從脖子上取出一枚玉牌,上刻“昆吾”二字。

何其鞏瞳孔微微收縮,也從衣領內拉出一枚相同款式的玉牌,上刻“克之”二字。

原來何其鞏也是當年光復會培養的種子之一。

兩人重新見禮,從此以兄弟相稱。

……

年關將近,江東省城卻不大太平,據說有位江洋大盜來到此處,作案十餘起,專門糟蹋深宅大院的清白女子,警察廳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就是破不了案子,一時間人心惶惶,謠言四起。

楓林路官邸,姚依蕾和鑑冰也聽下人說起了此事,傳的有鼻子有眼的,說那採花大盜練過輕功,兩丈高的圍牆,蹭蹭兩下就上去,能踩著池塘裡的荷葉飛過水麵,一手暗器功夫更是了得,什麼金錢鏢、梅花針,無人能敵。

對這些傳言,姚依蕾嗤之以鼻:“一個小蟊賊罷了,整這麼大動靜,真不知道曾蛟怎麼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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