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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裡泛起了淚花,“法院判了,馬老五死刑,秋後處決,被馬家霸佔的洋車都送回來了,杏兒和我也訂婚了,爹啊爹,你在九泉之下也該瞑目了。”
陳子錕沒說什麼,他知道寶慶壓抑的太久,需要發洩一下,這個壯的像牛犢子一般的小夥子,其實有一顆綿羊般的心腸。
“大錕子,車廠是你的,俺們兩口子幫你守著這份家業,等你啥時候回來……”寶慶說著說著,頭一歪打起了呼嚕。
夏夜微涼,陳子錕將軍裝褂子脫下蓋在寶慶身上,開始收拾碗筷杯盤,杏兒走過來道:“放著我來。”
陳子錕看著杏兒動作麻利的收拾著殘羹剩飯,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一幅畫面,寶慶置換成了自己,而杏兒則成自己未過門的媳婦,兩人在北京住著一座四合院,開著車廠、家裡有老媽子,胖丫鬟,絲瓜架,金魚缸,還有一條獅子狗。
或許,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這就是幸福吧。
想到這裡,陳子錕用力甩了甩腦袋,趴在桌子上的人影又變回了寶慶。
“這不是你要的生活。”陳子錕對自己說。
夜裡是在自己房間睡的,陳子錕依然是紫光車廠的大老闆,正房西屋是他的臥室,一直給他留著,誰也不許佔用,陳子錕躺在床上,從貼身小褂裡拿出一本小冊子,在燭光下讀著,小冊子的封皮上印著五個字:共產黨宣言。
這本小冊子是他從吳佩孚書房裡順來的,編者之一是北大的李大釗,內容有點意思,陳子錕睡前總喜歡拿出來瞅兩眼,比數山羊還管用。
第二天,大夥兒去郊外給薛平順上墳燒紙,在墳前擺了七個碟子八個碗,大夥兒好好哭了一會,然後又到嫣紅的墳上拜祭了一番。
陳子錕從車廠拿了一些錢,買了禮物去龍鬚溝看望了未來的老丈人,雖說這樁婚事半真不假的,但做戲做全套,該有的禮數不能少。
夏師傅很高興,鄭重向鄰居們介紹,這位陳子錕是自家女婿,陳子錕也很客氣的掏出大前門香菸散了一圈,大叔大嬸的喊著,嘴比夏小青甜多了。
回到屋裡,夏師傅看了籃子裡的東西,頓時嚇了一跳:“孩子,怎麼買這麼貴的東西。”
籃子裡是一盒長白山人參,兩支鹿茸,還有一瓶虎骨酒,都是上好的補品,這花費也不少。
陳子錕道:“您的病都是多年勞累積攢下來的,只要仔細調養就能復原,以後可別風裡來雨裡去的賣藝了,有什麼費用,我來擔著。”
夏師傅道:“孩子,雖然咱們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可你也不富裕啊,你把錢都花我身上,以後你倆咋過啊。”
陳子錕笑道:“您小瞧我了不是,我現在是少尉軍官,每個月開三十塊錢,另外還把紫光車廠重新開起來了,每月又是不少進賬,錢的方面您不用擔心。”
籃子裡還有幾個綠色玻璃瓶,夏師傅拿起來對著陽光看看,狐疑道:“這是什麼補品?”
陳子錕笑道:“這個不是補品,是啤酒,我孝敬您老的。”
一聽是酒,夏師傅來了興趣:“哦,開一瓶嚐嚐。”
陳子錕道:“這酒不是這麼喝的,小青!”
“哎!”正在外屋拍黃瓜的夏小青放下菜刀撩開簾子進來了。
“打一桶冰涼的井水,把這幾瓶酒冰鎮上。”陳子錕命令道。
夏小青柳眉倒豎,一把捏住陳子錕的耳朵:“好小子,明知道我爹身子骨不好,還讓他喝酒,你小子活膩了是不?”
陳子錕趕忙求饒:“這個酒麥芽釀的,不傷人,是養生的。”
夏小青這才鬆了手,拎起酒瓶子出去了,繼續拍黃瓜,陳子錕摸著發燙的耳朵道:“小青,合著你就只會拍黃瓜啊。”
“我打!”一隻拖鞋飛了進來,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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